转眼间秋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农场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云伯渠坐不住了,以为发生了变故,心急如焚做都坐不住,想去找村长问问情况。-r¢w/z+w¢w\.*n,e·t_
“村长估计也不清楚。”云浅月想了一下,“中午去矿场做饭的时候,我看看杨书记在不在,在的话我问一下。”
中午做好饭,云浅月问老尚知道杨书记不在,准备回家的时候碰到耿安福拦着问,“杨书记什么时候来?”
“不太清楚,你问这个干什么?”耿安抚疑惑道。
“我······”
“杨书记等会估计就到。”张远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耿安福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偷听他们打电话了。”
耿安福蹙眉,刚想教育张远,一转头人跑没影了。
“既然杨书记等会儿就到,那我就在这等着。”
差不多等了一个半小时,吉普车载着杨书记进入矿场。
杨书记一眼就看到了云浅月,下车后径直的走过来,“有事?”
云浅月点头,“嗯。”
“进去再说。”
云浅月跟在杨书记身后进了办公室,杨书记还给她倒了杯温水,“是为了问你爹娘的事?”
“不是说两三个月后他们就能到这来吗?这都快四个月了,怎么还没消息,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自认识以来,杨书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焦急稚气的云浅月,笑着摇头,到底还是小孩子。·x\w+b^s-z\.?c`o,m/
“放心没出事。”杨书记坐在云浅月对面,“刚得到消息,农场的秋收彻底结束,粮食已经归仓,你爹娘这两天就能启程。”
“太好了!”云浅月激动的站起来,欢欣雀跃,“杨书记,能不能在这打个电话?”
“打吧。”
“农场电话多少?”
“······”弄了半天,在这等着他呢。
农场的电话杨书记不知道,打回县里才知晓,云浅月就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手心都出汗了。
接电话的人是朱爱国,听到杨书记的名字之后尊敬道:“领导有什么吩咐?”
杨书记回头问,“你爹娘叫什么?”
“云学林,周含素。”
朱爱国挂了电话之后,去宿舍找人,见人不在问,“这个点不应该休息吗?云学林和周含素去哪了?”
那人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r·a+n′t?x¢t../c¨o¨m¢”
朱爱国一眼看穿,冷声呵斥道:“我问你人呢!”
“被王大狗叫去做砖了。”那人有点怕,小心翼翼道:“领导,你可别让王大狗知道是我告诉你的。”
这个王大狗胆子真大,欺负别人就算了,居然欺负到这俩人身上,多次提醒他不要招惹还不听。
“赶紧做,没吃饭啊?”王大狗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躺在玉米垛上翘着二郎腿,见周含素动作变慢大声呵斥。
天冷了,和泥做砖特别考验人,周含素好不容易养好的手又肿了,云学林心疼的蹙眉,把人拉到一边让她休息。
这对夫妻太斯文,除了干活墨迹之外其他都挺好,也不喜欢告状好拿捏,他趁着领导干部不在,就让他们帮他干活,对外就说他干的,活他们干,钱他要。
一个人干活哪有两个干活多,更何况做的砖块可以换钱,王大狗手头紧正缺钱,见到这种情况哪能愿意,站起来抄起麦秸秆,凶神恶煞道。
“干啥呢,干啥呢,这才干多久就想休息,多精贵啊,真以为自己还是资本家的老爷和夫人?人要学会接受现实,你们现在连猪狗都不如,赶紧干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我干,我多干一些,你让我媳妇休息一下吧,前段时间农忙她都没有······”
还没等云学林说完,王大狗就用麦秸秆抽了他一下,“在这跟我讨价还价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云学林脖子出现一道红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周含素扒开他的衣服,发现衣服下面也红了,心疼的不得了,彻底忍不了了,“王大狗你够了,这明明是你的活为什么要我们干?”
“凭什么?凭你们是被下放改造的!”
“可我们已经摘了帽子,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了!”
“离开?”王大狗被逗笑了,“开什么玩笑,这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