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夜是必不可少的,也不能冷落了碧姑娘,让人家独守空房的滋味你可知道。”
张志鸿道:“昨天我们五人整整喝了十几坛美酒,已经超过了往日的酒量,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知,当时就感觉到头重如斗大,我是怎样上床的我都不知道,又怎好洞房花烛,又怎好怪我呢?况且我们夫妻绿水长流,日子还长着呢!又不在乎这一天。”
碧云游慢慢抬起头来,用手慢慢地拉了拉张志鸿的衣襟,示意叫他不要再说下去,羞赧之色再次爬到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