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地挣钱,一是给自己存点养老钱,二是挣得越多,我以后捐得越多,这阴德积得也就越多。
安宁看着我,浅浅一笑:“回头我请你吃饭。”“行。”我也笑了起来。我俩对视了很久,安宁突然脸红了起来。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安宁的房间。“不好意思,早点休息。”我连忙从她房间里面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五万块钱这事,我越想越觉得不爽,但我不能让我一个人不爽,我得让刘哥跟我一起不爽。我把他的那份钱给他转了过去,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刘哥似乎已经睡下了:“兄弟,我刚睡着……啥事儿啊大晚上的。”我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告诉他他的那份我已经转给他了。“卧槽!才这么点!”“你大爷的,钱不会被你私吞了吧?”“私吞个屁啊,不信你去问你表弟。”挂了电话后,我本来准备去洗个澡,可站在窗台边的时候,我看到马路对面站着一个白衣服女人。这个女人脖子上套着一根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酒店的某个房间。随后,她注意到了我。她望着我。我也望着她——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