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无论瓷器还是茶叶,充其量也就是赚钱的营生,你与我二人说不着,该去找程家。”杜如晦笑呵呵的说道。
杨晨听出这老倌隐含的他跟程家一起合伙做生意的事情,并不在意,笑着道:“非也,这不过是杨家待客的东西而已,今日要给两位看的,是这个。”
说话间,杨晨从身后拿出两本书,递给了房玄龄和杜如晦。
“《行军策》吗,不错,被你刊印成……”
杜如晦话说道一半,他突然愣住了,然后手指不自然的摸索着这本书,眼神也从震惊到了惊喜。
“你的行军策老夫扛过不下五遍,虽许多出不明白,却已然能倒背如流,你给老夫看《行军策》是何意?”房玄龄还没看明白杨晨的用意,疑惑的问道。
“老东西,这小子不是让我们看文字,而是纸张,是纸啊!”杜如晦激动的说道。
房玄龄一愣,低头再看,然后也如杜如晦一样,目光从震惊到惊喜,最后的狂喜。
“这纸!这……怎么做到的!”房玄龄激动的说道。
“我匠造监至今依旧不断在寻找改造纸张的办法,却不想,你已经找到办法还制造了出来。”杜如晦轻叹一声,满含感慨的说道。
“非是小子不肯早些说出,二位该知道,这造纸利益太大,小子就怕被有心人知道后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杨晨摊摊手说道。
房玄龄点点头,道:“这点老夫明白,你今日给我二人看这新式纸张,可是有什么话说?”
杨晨低头沉思,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扣住了椅子扶手,手指扣的有些发白。
这一幕被房杜二人看在眼里,都露出惊讶神色,什么事情让杨晨这般纠结。
这时候就听杨晨道:“我愿意将造纸技术无偿先给朝廷,我只要陛下一个承诺。”
“是何承诺?”
“未来,我要保一人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