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舅舅他们打算给他说个官宦人家的千金,结果他说他要经商,非要求娶商户女,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如此。”
“这个我知道,当初郑家还提过我堂姐呢!”陆涵之点头,当初陆雅之差点许了郑锡元,结果郑锡元不满陆家几代读书,在商场没什么人脉,给拒绝了,将她二叔气的够呛,后来何家一提,二叔就答应了,陆雅之跳了另一个火坑。
“不过,三表哥生意不是做得不错吗?怎么又觉得做生意没有前途了?”程君泽有些奇怪道,虽然郑锡元以不赚钱为由跟他撤了股,但程君泽知道,郑锡元其实赚了不少钱,只是程君泽也没亏,又是亲戚,没跟他计较。
“那不是三表哥去年做西域生意亏了吗?他不信邪,非要从那里爬起来,卖了两个铺子再去,又亏了,来回几次将身家都给搭进去了。”陆涵之从郑家表妹口中听到了一些,加上屡屡亏本的郑锡元如今也算大户人家教育子女的反面典型,陆涵之没费什么劲就知道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