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愿意程君泽这个世子过得太顺当;往外头来说,有利益冲突的人也不少,一时还真猜不到是谁动的手。
“有人收买是必然的。”程君泽赞同陆涵之的想法,“李大夫在府上做事也有好些年了,程家待他不薄,我们夫妻在府上也没为难过他或是他的家人,谈不上仇怨,何必做这种事?”
程家是厚道人家,李大夫在程府做事,程家给的月钱不少,逢年过节更有节礼,更别说对李大夫的家人也多有照应,他的小儿子如今就在程家的私塾读书。这样的条件,若没有威逼利诱,李大夫何必背叛程家?至于说李大夫是疏忽没发现的话,便是不提程君泽注意到他神色有异,这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李大夫医术不错不可能断不出来。
见陆涵之有些担忧的模样,程君泽拍拍陆涵之的手,道:“这件事我去查,你别担心,好好养着就是了。日后若要寻大夫,就跟母亲说一声,从外头请就是了。”
府上有大夫,再专门从外头请,“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做这种事,还有脸觉得不高兴?”程君泽轻哼一声道,若非一时还没弄清楚情况,又没有证据,他真想直接辞了这位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