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室窟顶为斗四莲花藻井,藻井内绘有童子飞天,边缘处是带着翅膀的兽,正面开了佛龛,里面是一趺坐佛,一脸慈善,两只耳朵垂过下巴,左手放在膝上摊开,右手抬起,手心正面来人,两侧站有菩萨。第一墈书罔 首发
顾正臣打量着这场景,侧过身看向陶成道:“这就是你选中的远火四局厂址?”
陶成道笑了,连连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顾正臣指了指佛龛:“你在佛祖、菩萨面前摆弄火器,存放火药,是想让他们保佑火器多杀一些人?”
陶成道抓着胡
朱承志站在义学书院的高台上,望着远方学子,心中感慨万千。莲未凋,灯未灭。他知道,这条通往大明未来的路,才刚刚开始。而他,将与万千学子一同,踏步前行。
就在此时,书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书院的宁静。朱承志眉头一皱,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快步走下高台,迎上前去,只见一名信使满头大汗,翻身下马,跪地禀报:“大人,京城急报!”
朱承志心头一震,接过信封,拆开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信中写道:“朱大人,朝中局势突变,礼部尚书李文昭联合数位旧派重臣,上奏弹劾义学书院‘妄议国政’‘扰乱纲常’,并要求撤销‘义学科举’,废除《义学条例》。陛下尚未表态,但已有动摇之意。望大人早作应对。”
朱承志缓缓合上信纸,心中翻江倒海。他深知,这场较量,终究无法避免。李文昭果然没有善罢甘休,趁着他在江南巡视义学之际,突然发难,显然是早有预谋。
他沉思片刻,唤来王守仁:“守仁,你速回京城,面见太子朱瞻基,将义学书院的成效、学子的成绩、以及士族子弟入义学的名单整理成册,呈递御前。务必让陛下看到义学的价值。”
王守仁点头:“属下即刻启程。”
朱承志又道:“另外,你去请杨士奇、杨荣两位阁老,务必在朝会上力保义学。若能争取到兵部尚书张辅的支持,便可稳住朝局。”
王守仁拱手告辞,迅速离去。
朱承志独自站在书院门口,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却已下定决心。他不能让数年心血毁于一旦,更不能让寒门学子的未来再次被士族垄断。
他回到书房,提笔疾书,写下了另一封奏折:
“臣朱承志奏陛下:义学书院自设立以来,已有三千学子入学,其中寒门子弟占七成。书院所授,皆为经史子集、天文历法、算术兵法,皆为治国之本。义学之设,非为夺士族之权,而是为广开才路,使天下寒门亦有进身之阶。若废义学,寒门无望,士族垄断,国将不国。/x/i¢a?o~s+h\u~o~g+u,a\i`.`c′o′m!臣愿以性命担保义学之利,恳请陛下明察。”
奏折写罢,朱承志命人快马加鞭,直送京城。
数日后,朝会之上,朱棣端坐龙椅,目光深沉。李文昭与数位旧派士大夫列于阶下,正高声奏道:“陛下,义学书院设立不过数年,便妄图与国子监、府学并列,实乃僭越之举。今若不加以遏制,将来必生祸乱。”
朱瞻基出列,朗声道:“陛下,义学书院乃新政之本,为天下寒门子弟开路,实为社稷之福。若因士族之私利而废之,实乃因小失大。”
李文昭冷笑道:“太子殿下,义学书院所教者,皆非正统,多有异端之说。若任其发展,恐动摇纲常,败坏人心。”
朱棣沉吟不语,目光落在御案上的两份奏折:一份是李文昭等人的弹劾书,另一份是朱承志的陈情表。
就在此时,杨士奇出列,道:“陛下,臣以为义学书院之设,实为大明之幸。臣亲见义学学子,皆能引经据典,谈吐不凡,远胜许多士族子弟。若废之,岂非寒门之痛,士族之利。”
杨荣也道:“陛下,义学书院已为朝廷输送数百名人才,其中已有十余人授官,皆能胜任其职。若废之,实非明智之举。”
张辅亦出列道:“陛下,臣以为义学书院乃强国之基。若能继续推行,十年之后,大明将有更多寒门子弟可堪大任。若因士族之反对而废之,实非明智之举。”
朱棣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朕知义学之设,确有其利。然亦不可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