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至极。
好半晌,温枳才开口,“你说,府衙那边能找到……这个男人吗?”
“未必!”陈叔摇头,“那女子没见着他,天底下声音相似的人太多,除非知道这人的音容相貌。抓了这女子,十有八九,是要给萧家一个交代,仅此而已。”
温枳剥着手中的酱花生,“萧家在扈州城,还真是让人谈之色变啊!
”
“小姐,最近萧家的人……没有为难你吧?”陈叔低声问。
温枳摇头,“没为难我,但是仍惦记着我兜里的银子,这两日我会去东山寺布施,若是有什么消息,可只管去告诉我。”
“去东山寺?”陈叔愣了愣,“小姐不是不信那些吗?”
温枳笑了笑,“我是不信,可他们想让我相信,这不一直把我往沟里带吗?戏都演到这份上了,我要是不上当,实在也是说不过去。”
“他们害您了?”陈叔登时站起身来。
温枳招招手,示意他别紧张,坐下来再说,“别紧张,他们没伤我,但是一直在诱导我,连寺庙都替我找好了,就等着我掏银子呢!”
陈叔:“……”
这帮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