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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你金索环,夺你嫪金剑。”时俞站定在原地,眼眸里凝着几分似笑非笑,“我所做之事,与你对我朋友所做的,又有何区别?左右不过一个‘倚强凌弱’罢了。”李起元脸色涨红:“这怎能一样!”“哦?”时俞笑了笑,“怎么不一样了?”李起元死死盯着她:“你一个黄字班外舍——”“这么说,学院里还有只准你天字班地字班欺凌他人、不许我黄字班出手的道理?”时俞眉梢一挑,嘴角扬起些微弧度。李起元气急败坏之下,懒得再听她言语,几乎是暴喝出声:“待我筑基之日,便是此仇得报之时,希望那日你还能笑的出声!你给我等着!”“你毁我金索环,夺我嫪金剑!你!”他神情激动,话语间有些颠三倒四。没曾想,时俞手掌一翻,掌心里出现一样物事,再一看,不是那以为被毁掉的金索环又是什么?众人皆是面面相觑,不明白方才金索环明明已经碎开来,这会儿又怎么好好的了,难不成是什么障眼法吗?和众人想的大差不差,先前时俞将金索环握在手中,在彻底压制住它之后,便将其一把丢进了叩命铃里,切断了它和李起元之间的感应,而后幻若诀起,模拟变幻出金索环碎裂开的景象,由此才有了此前那一幕。这会儿,五个圆环缩小成手镯大小,时俞手指晃着这几个环,笑吟吟把玩了一会儿,才丢回给李起元,顺带将迷你的嫪金剑也一齐扔给他:“激动什么,逗你玩呢。”李起元愣在原地,不知该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又被戏耍了的愤怒。总归,面对着众人表情各异的注视,他再也待不下去了,丢下句“你等我筑基”,就快步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