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顿时异样的看向袁隗,你个老小子到底干了什么啊。
“袁绍!污蔑尊长,以卑告尊,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名?”
袁基恶狠狠的盯着袁绍,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袁绍仍然不搭理袁基,看着袁隗道:
“叔父,坦白从宽,您老还是,如实招来吧。”
袁隗眉心跳动,对着刘晋深深一拜,“陛下,臣冤枉,还请您,为臣做主。”
他不怕袁绍蹦跶,怕就怕,袁绍只是个马前卒。
刘晋随意的翻看着袁绍呈上来的奏本,好家伙,你这证据,够粗糙的啊。
谁家造反不发展兵力,却去私造玉玺和帝袍?
“诸公都看看吧。”刘晋把奏本递了下去,如果仅仅如此,那他可就要低看袁绍一眼了。
奏本在众臣之间传来传去,看完的人,表情都有些诡异。
这事吧,不太好说。
一般是没人去私造玉玺和帝袍,但也不能说绝对没有,曾经的淮南王刘长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但问题是,你袁隗造这玩意儿有个屁用啊,除了在家里过过干瘾外,难道你还敢跟陛下摆明车马?
脑子秀逗了吧。
“陛下,这是污蔑,臣没有、也绝对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袁隗现在全都明白了,这他么就是栽赃,赤裸裸的栽赃。
虽然老套,但很实用,效果如何,全看上面那位的意思。
“诸公以为如何?”
刘晋能有什么意思,公事公办呗,真要私办,袁隗骨灰早他么被扬了。
“此事,当严查。”荀爽率先开口,既然摆到了明面上,那这事就不能草草应付。
其他人纷纷点头,是真是假,一验便知。
“好,既然如此,那师兄,你带人走一趟吧,如遇抵抗,可就地处决。”
刘晋把事情交给了吕布,其他人去镇不住场子。
吕布领命,临走还拉上了袁绍,你这个当事人不指路,我得找到什么时候去。
袁隗眼眸低垂,脑子里飞速旋转,不出意外的话,家里肯定被人放了玉玺和帝袍。
就是不知道,他袁本初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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