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下来,说道:“这位记者同志,你问的这些问题。如果有真凭实据,可以到田县纪委、田县检察院举报。对不起,这里是我们老职工的灵堂,不是回答你这些问题的地方。”
“对啊,这里是灵堂,是你们这些记者胡说话的地方吗?”有人已经开始愤怒了。
,!
“哎呦,这家伙,不是前些时,跟着张中行上访,被抓的那个家伙吗?听说,那个记者,就死在他手里了,是他不让医院的医生,给那个记者包扎的。这样的人渣,也配当记者?滚出去!”有一个年轻职工大声喊叫道。
“对,就是他,老杨,来看看,是不是这鳖孙,把咱的事给戳到报纸上的?奶奶的,还敢录像,难道你把老主任的遗像也放到电视上去,你小子,安的是什么心啊?”背后有一个声音喊叫着。
“奶奶的,果然是你。”杨居里喝醉了酒,从外边一摇一晃地走了过来,上前一把抓住了胡小勇的衣服领子,嘴里喷着酒气,指着胡小勇的鼻子骂道:“小子,我告诉你,老子是我,我是老子,我给你说一百遍,我也是老子。奶奶的,老子当初在部队,那也是功臣,我今天就打你了,就打你了!”说话间,一拳头便打了过去。胡小勇哎呦一声,倒在了地上。杨居里哈哈大笑,指着躺在泥水里的胡小勇骂道:“起来,奶奶的,这要是我的兵,老子就是打死你,你也得起来和我对着干。”说完,又狠狠地朝着胡小勇的胁帮踢去。
舒芬一看,早已急了,急忙过去抱着了杨居里的腰,大声喊叫着:“李叔,不敢啊。”就在这时,人们明显地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更看到胡小勇极度痛苦的表情。此时的杨居里,也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对着众人喊叫道:“这家伙,咋摔倒了啊?”
并没有人报警,而是一个个散了,就连李清华和他的孩子们,也走了,家属院的楼下,只剩下李文岭的遗像,在雨水里,看着倒地的胡小勇,痛苦地摁下了他的录音笔。
喜欢又是一年三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