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成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向前来送药的杜琳琳请求给自己检查一下身体,杜琳琳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加快了发药的速度,甚至也不再跟在押人员说些荤素不一的笑话了。¨c¨m/s^x′s′.¢n_e*t~
刚好今天王永年医生没有来,杜琳琳看了医务室外面一眼,还是关上了门,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杜琳琳回头还没有坐下,郭天成已经汇报了起来,说道:“杜警官,朱小五说得很明白,他那个傻子侄子,和他并不亲,只不过是他们老家的一个孤儿罢了,没有什么亲人了,按辈分,是应该叫他叔的。不过,他并没有亲眼看到朱小娃是被瓦斯烧死的,还是被炸药炸死的,因为他当时并没有在现场,而是和一个吹响器的、叫章梅红的在一起搞破鞋。他还说,他本来是应该带着侄子朱成、朱功和朱小娃下井的,可那一班,并不是他们应该下的,他们几个,也只下了朱成和朱小娃两个人。而朱成后来对他说过,他也没有看见朱小娃是咋被炸死的,就连他们那一班的班长和其他几个矿工也没有看到。因为出事的地点,是在临近东平煤矿的一个废弃的坑道内,看样子,应该是他偷懒吸烟去了。¨x^i¢a!o~s^h\u/o_c-h+i·..c\o\m^他死后,尸体旁边有好几个烟核呢。”
“那,他的烟瘾很大吗?”杜琳琳随口问了声。
郭天成摇了摇头,说道:“我也问过朱小五,朱小五的原话是:‘他,能有什么烟瘾?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打着他叔的旗号,掌管着他所有的一切。工钱是我领的,根本不会给他零花钱的,平常吸烟,我三两天给他半盒,有时候没有了,他也会向别人要几根,过过烟瘾,没有了,也就不吸了。’对了,杜警官,朱小五还说了,那几个烟核,还是带着环的那种,不是他们平常抽的散花,或者是五渠,那种过滤嘴上带环的烟,应该不便宜。”
杜琳琳点了点头,说道:“老郭,干得不错。来,这半瓶发酵过的矿泉水,你带回去,记住,一顿只能喝一口,要是让当官的闻见气味了,我就是脱了裤子再找张嘴出来,也说不清了。”
郭天成笑着接了过来,说道:“杜警官,是不是把朱小五和朱成换换号?朱成可是当天下了井的,我得给那小子上上课,把这事给你摸清了,以报答杜警官的厚恩啊。-精?武_晓?税¨网· ·耕¢辛^嶵+全\”
杜琳琳一听,嘀嘀嘀嘀地笑了一阵子,这才说道:“郭老头,怪不得你能当那么大的官,又能当大间谍,我看你侦查的能力,还是挺强的嘛,考虑得如此周到。好,我这就叫海洋去办理。对了,这是文革给你捎的东西,有烟,有茶叶,还有白糖、牛肉干,好了,你夹在号服里面吧。”杜琳琳说着,拿出一大包东西来,塞进郭天成的号服里,自己看了看,又笑了起来,说道:“咋看都像个怀孕婆娘,不行,还是让海洋给你送过去吧。”说着,又拿了回来。
郭天成也笑了笑,说道:“杜警官,你心真细。”说着,把那半瓶矿泉水塞进号服里,又看了看,这才往外走去。
阳长海刚刚回到颍镇派出所,便接到了一个神秘信件,直言苟正松父子正在通过秘密途径,动用着各种关系,销毁黑殿臣颍都煤业矿难的证据,甚至有可能对知情人动手。还说,他们已经联系了当时的技术鉴定人员,承认错误,说他们的鉴定是有问题的。而朱小娃的死,应该是工人操作不慎引起的炸药爆炸,或者这个工人,就是朱小娃本人。信件最后,还列出了当时与朱小娃一同下井的工人名单,以及负责炸药、雷管安全员的名字,并提醒阳长海他们,要迅速地把这些人,和当时的资料给保护起来,免得节外生枝。
阳长海没有多想,便立即组织他的部下,按照秘密信件中所列的名单,很快便把他们集中了起来。
“不可能,那天我们下井,根本就没有带爆炸物品。那几天,没有进巷任务,只是下井维修一下开采面和机器。当时下井登记表,还在我办公室抽屉里锁着呢。”颍都煤矿的安全员苟松坡肯定地说。
“对,松坡说的没错,别说什么炸药、雷管了,我们下去的时候,火机、火柴都交了,下面,根本不可能见明火的。至于朱小娃那个傻子火,我记得是我搜的身,不可能让他带烟火下井的。”一个工人响应着,又说了句:“对了,那个傻子货是装了半盒五渠烟,是他哥朱成给他掏出来,放到柜子里的。”
“那,他是如何脱离你们,单独行动的,你们看到了吗?”阳长海追问了一句。
众人摇了摇头,苟松坡想了想,说道:“那家伙,就是个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