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赚了大钱。不过,可不能把家底全都掏出来,还得跟工行、建行哥俩留点娶媳妇的钱,最多拿出十分之一,就行。”渠凤端着酒,给姐夫张金水开着玩笑。
“十分之一,你说是十万啊,中,姐夫就按你说的,十万,一个子也不少,可是,咱建行上大学的学费,工行的工作,全靠你了,我可是不再管了,都得找他九妗子去。”张金水得意地说着,王梅影笑了。这几年,他们的日子确实好多了,一百万,老张肯定拿不出来,但是十万块,他们两口子还是不太作难的,用化肥厂工人的话说,张堂主的浴池,除了收钱是他的,其他的全部是化肥厂的。不过,对于偌大一个田县化肥厂而言,这算不了什么,甚至没有一条蚊子腿上的毛粗。
弟兄几个见张金水得意的样子,又看了看他们的姐姐也默认了,就又起了哄,非灌他喝酒不可。张金水又笑起来,端起酒杯,说道:“都给我听好了,十万块钱,我入股到凤的公司了,但是今年年底,俺工行就要结婚了,咱先说好,你们当舅、当妗子的,也不要多出,多出了腰痛,磕一个头,一万块,现在就预支出来,我老张便喝酒,如何?”
院子里又响起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