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会越来越糟糕的。
“朱清占,咱也不认识他啊,咋跑啊?”王献美有些作难,他看着姑父,意思是你得想想办法啊。
陈家印笑了,说道:“献美,你要是不说,我险些忘记了,朱清占这个人啊,最迷信,他最相信落子岭老君庙里的那个风水大师慎不言,凡事都请他裁定。这个慎不言,不正是你们商业公司照相馆的经理慎秋红的叔叔吗?”
王献美一听,乐了,说道:“你是说那个怪老头啊,我们见过面的,原来还有这层关系,他认识我,我直接找他就是了。嘿,这个陈坤,让他受二年罪也中,让他知道,锅,是铁打的。”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王来宾又躺了下来。不仅仅没有办法,更因为,自始至终,他的两个儿子王松理、王松论对于两个女婿的事,一言不发,而让一个外人陈家印在这儿唱着独角戏。两个孙子,同样跟没事人一样,不发一言,似乎陈坤、枊欢的事,和他们无关,王献文还在不停地看着手表。他也只好叹了口气,重新恢复了病态,躺了下来,心里骂着侄子王松芳和他儿子、孙子,还有就在病房下面药房里工作的孙女王献娇,竟然没有人来看他一眼。
达摩岭后街的男人们,这是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