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折了一枝树叶,放在头顶,遮掩着阳光,也躺卧了下来。
“老郑,有啥新消息没有?这么大的水,你兄弟这县长还能保住不?”陈家印倒关心起县委大院里的事了,其实,这也是国人生活的常态,对政治的热衷,不是出于内心的参与,而是评头论足,甚至是看个热闹,图个快乐。
“他,稳如泰山,没事的,听说,李阎王主动请罪,要把责任给背下来,但上边嫌他份量不够,根本没有往眼里夹他,后来,陈忠实又如法炮制,恐怕这个份量,够了,县委动人,也就是这一天、两天的事吧。”比起陈家印来,郑冠挺的话,似乎是有点道理的,最起码,不是空穴来风。
“要是这样的话,郑县长接任书记,苏辰昌接任县长?”陈家印按照自己的想法,猜测着。
郑冠挺笑了起来,用手拨弄着头上的树叶,说道:“你啊,如同下棋的路数一样,老是按老套路出牌,不懂得创新,你给哥记好了,郑冠球,接不了书记,苏辰昌,也升不成县长,陈忠实必须得下,苏君成、李大奎,岌岌可危,田县班子,恐怕要来个大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