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没信了啊?”他是说他党籍的事,这或许是他大半生的心愿,虽说这些日子,杂垴窝群众又是种树,又是到运输队跑运输,又是和四队换工,挣了点钱,也有了点粮食,渐渐地稳定了下来,也开始从诗河那边拉水浇树了。可他自己的心,却又沉了下来。
王满仓想了想,说道:“现在好多事啊,是雷声大雨点小,刚开始时轰轰烈烈的,最后就没有了影儿,就说罗子七这个工作队,最后的结果是同样的。你那事儿,恐怕是卡在了两个地方,一是苏辰昌调走了,你的材料还在他手里没有交出去;二是压在了王来宾那儿,你得去问问,如今的干部办事,呵呵呵呵,你也懂得,你不去找他们,他们才懒得理你呢。”
渠四格叹了口气,站起身,天晚了,他要走了,王满仓看了袁天刚一眼,说道:“老袁,就你一个人,这一晚上,你能顶下来?要不,我在这吧。”
孙俊刚笑了,说道:“还是我在这儿陪天刚叔吧。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吧,桂香婶下午还念叨你呢,说孩子该参加高考了,连你的人影也不见,还有,陈凤姆和财旺也一直在找你,不知道有啥事呢?”
王满仓尴尬地笑了,自己还真把儿子、女儿要考试的事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