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回去的时候,在城墙处叶漓站定,来到了墙边的一处草丛。
严枫安见状也走了过来,侧身低头一看。在这片无人在意的墙角连着地的一块,有一滩已经不太明显的红黑色血迹。
这么长时间过来,雨水冲刷,这血都没有彻底的洗掉。
叶漓蹲下,手轻轻的在墙上的血上轻蹭一下,血印没有掉。翻过手一看,手上也干干净净。
“云鹤身死后,它不应该陪着祁深在水泽吗?为什么在这里,还险些死亡?”
叶漓喃喃自语,其实早有一个想法,但一直以来并没有去验证。
严枫安抬手,几缕微光在手心出现,手停在半空中,方向对着血迹。眨眼间,就看地上的血迹逐渐变淡,然后在叶漓的眼前消失不见。
“师兄,毕骜的事,你不必忧心。遭遇变故之后遇到曾经熟悉的人,总归有些话是说不出来的。还是让它好好的待一段时间,兴许哪天它又恢复以前没心没肺的样子了。”严枫安安慰道。
叶漓起身,看向严枫安,轻声应下:“嗯。这次就算作,它命里该有这一劫。”
“……三百年,三百年片刻不离的守着云鹤。休息休息也好,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