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盛南屿的决定，她十分理解。

就像沈跟弟和乔知雪之间的交易，沈跟弟必然也是十分理解才会同意来当这个替身的。

“可是，我们该怎么跟方老师说？”

盛南屿抿唇：“跟他说实话。”

沈明溪蹙眉问：“如果他依旧执意要找他哥哥呢？”

盛南屿坐了下来，垂下眼睑令人看不清神色：“那是他的自由。”

沈明溪看着面前的男人呆了呆，他有自己的坚持，但却不会强行阻碍左右别人的想法，尽管他完全有这个能力。

……

次日，沈明溪是特意找了个时间约的方郁青，按照盛南屿的意思，把他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方郁青。

方郁青在咖啡厅的沙发上坐了半天，又抬头看向沈明溪：“但这一切都只是你们的猜测，你们不能肯定盛教授一定还活着，也没法确定我哥哥和盛教授在一起。”

沈明溪点头：“是，这点我不否认。”

方郁青又沉默了。

“可是……”良久之后，方郁青紧皱着眉头，“我哥怎么放心留爸一个人在家？他是知道爸爸身体不好的啊。”

这个问题沈明溪没有回答他，但也许，在当时的韩季青看来，父亲身边还有别的亲人可以照料，但盛宴周身边除了他已经没有别人了。

但这些，沈明溪觉得方郁青作为一个成年人可以自己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