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晟按住了她的肩头,又迅速收回手。
淦,为什么连肩头都这么细。
背在身后的手不自在曲起,然而脸上神情不变,“我又不是黑心资本家,真受伤了,怎么可能让你马上去上岗。”
“说吧,怎么回事,管家说你是被烈弄伤的,你怎么得罪他了?”
独孤晟拉过病房的椅子大刀阔斧地面对她坐下,“你这样胆小,还敢得罪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