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了这个吵架,毕竟夫妻之间还是要以和为贵。”
薛烟徽最近天天都在想这件事,怎么可能不明白薛烟琳话里的意思,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明白姐你的意思,现在要是让庄天耀和我女儿一个待遇,那是不是我女儿继承公司的时候,庄天耀也要跟我女儿抢公司?反正这件事我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庄阳朔要是敢答应,我就跟他离婚,大不了我们就一拍两散。我不能让我女儿的利益受到损害。”
薛烟徽这说的明显是气话,薛烟琳听出了她的冲动,提醒她别在庄阳朔面前说这种话:“小妹,别说气话,你这话要是让妹夫听到了,你说他心里得多难受啊。我知道你难受,但是别为了不值得的人,坏了你们夫妻的感情。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夫妻之间还是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薛烟徽很坚决地说:“姐,我没有开玩笑,我真是受够了庄家那老太婆了!这么多年来,只要一吵架那老虔婆就装柔弱,然后庄阳朔就说什么他妈妈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了,让我让着点。可你看那老太婆的精气神,比我可好多了,每天在家里蹦蹦跳跳的,一到和我吵架就装病,再这么下去,我真怕某天是我死在她面前。”
庄家的事,薛烟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知道那个老太婆太难缠了,如果换作是她有这么个婆婆,早十年八年就离婚了。虽然薛烟琳心里非常支持薛烟徽,但她担心薛烟徽说的是气话。毕竟薛烟徽为了庄阳朔,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怎么可能忽然就想开了。
薛烟琳耐心地说:“虽然我也觉得妹夫在婆媳关系上没处理好,但你们毕竟有几十年的感情了,你真舍得啊?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一起走过了,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就轻易放弃。”
薛烟徽正在气头上,自然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她双手抱在胸前,赌气地说:“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这么多年的忍让早就让我对他没感情了。以前是女儿小,我担心和庄阳朔离婚以后,庄阳朔再婚生孩子,担心其他人抢走我女儿的东西。现在我女儿长大成人了,我一点也忍不下去了。老太婆这么欺负人,我再也不想忍了。”
薛烟琳哪里看不出她这说的都是气话,要是她真是这么想的,就不会找那么多理由了。她笑着摇了摇头,说:“我看你也别说气话了,要真舍得,你就不会忍这么多年了。事情都是可以想办法解决的,但你不能说这种气话,不然会伤了夫妻之间的感情。”
薛烟徽抱怨道:“姐,你根本不知道那老虔婆有多难缠。每天在家里长吁短叹,说自己这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还故意在庄阳朔面前表现得可怜兮兮的。庄阳朔担心得不行,天天围着他妈妈转,都不关心我的感受。如果不是庄阳朔一直拖后腿,那老虔婆早就被我解决了。但是谁让庄阳朔孝顺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老虔婆是装的,偏偏庄阳朔跟眼瞎了一样,总是看不穿这一点,一天天的担心个不停。我真是又气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