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他们两个一人补偿五万,我们二十三个兄弟一人两万,加一起是五十六万,凑个整你给我拿六十万,这件事就过去了。”
“你怎么不去抢?”大头强怒喝。
“我就是在抢你啊,不明显吗?”王言笑呵呵说道,“这钱你肯定拿不出来,让人去找你上边的大哥过来吧,我估计你大哥也拿不出这些,最好是直接把向炎找过来。另外先把你这里的钱都给我拿出来。”
“我怕你有命拿,没命花,真当啊”
伴随着咔嚓一声,在场众人都是内心一颤,却是王言踩断了大头强的一条腿。
“强哥,我听说义群老大叫跛豪,你以后怕是要做跛强了啊。”王言俯身,双手撑着膝盖,“你再跟我放没用的狠话,我就打断你的五肢,那时候你可遭老罪喽”
于是大头强老实了,再也不多放屁,指使着手下去找大哥,又说了保险柜的密码取了一大堆的钱和欠条
看着这一切,目定口呆的彭运良更呆了。?Dμ咸?{鱼:看?.书)2= ÷无t?错·′?内\;容~%
见他如此,李奎勇咧着嘴说话:“彭生,习惯就好了,你就是跟言哥认识的太短。这帮流氓真不行,比起京城那边差远了。是吧,跃民。”
钟跃民
疼的呲牙咧嘴的钟跃民送给李奎勇一个白眼儿,表示不想说话。
彭运良没有理会李奎勇,几步走到王言身边:“王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咱们还是走吧。你放心,后续有什么麻烦,我们都撑你,就是我们撑不住,也还有新华社在呢。”
“怎么能给自家人多招麻烦呢?”王言摇了摇头,“彭生,你先走吧,我能解决。”
“哎呀”
彭运良急的都要跳脚了,然而任他如何说,王言就是不走,反而在那翻看着欠条,给身边人说话。
“看见了吧?他们做局引人赌博,一开始让人赢一点儿,后来就让人输的倾家荡产,然后他们再借钱给他们。
这钱他们也拿不走,得在这继续玩,赢赢输输。最后呢?扒皮抽筋什么都不剩。你看看,这还有抵押老婆孩子的呢。这就是坑人害人的资本主义。同志们要警剔啊。”
民兵队长说道:“真坏!王言,你懂的多,以前的地主老爷是不是也这样?”
“大差不差。年景不好了,土地欠收,粮食不够人吃,怎么办?肯定要借粮吗。跟地主借了粮,就是没有利滚利,来年粮食也还不够吃呢,要是再次欠收怎么办?旧粮没还,又欠新粮,怎么还?把地抵给地主。
他们没了地怎么办?租他们已经抵给地主的地,继续种。之后粮食又欠收了,还要交地主的租子,只得又借新粮。又还不上了,怎么办?”
“卖儿卖女!”民兵队长接了话。
王言含笑点头:“然后一家人就都成了地主的奴仆,没有出路。所以说我们党了不起啊,几千年来都是这么干的,到咱们这就是人民当家作主了。”
地上已经适应了断腿之痛,仍旧呲牙咧嘴的大头强听的是冷汗直流。
他想不通,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来的,难道是内地打过来的排头兵?可他也不敢问,别说问了,他连哼唧都不敢大声
李奎勇那边数清了钱,招呼道:“言哥,这边有两万六千二,这钱怎么办?”
“拿着啊,还能怎么办?这算是延误的利息。”王言说的理所当然。
要知道,这可是七零年,港岛还没四小龙呢,没腾飞起来呢。两万多,当真不是一笔小钱。六十万,向炎过来心里也得哆嗦。
等了半个小时,赌档门口看情况的民兵说有人拿着棒子在外面聚集。在随后的时间中,人越聚越多,怕不是得有五六百人。
正主也终于出来了,那是一个壮硕的中年人,穿着唐装,很有几分老钱风范。
“这是林京,新义安的元老了,很威的。”彭运良给王言做介绍。
“元老?大头强也没多高的位置,这就来元老了?”李奎勇表示理解不能。
“组织架构松散嘛,他们才经营多少年?这是要随着发展而变化的,港岛战后到现在算是恢复元气,他们对于内部行政的效率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