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见的给了正面评价。
萧穗子笑道:“我都说了,你偏不信。他说书也特别好,嗯……反正比他唱歌好。”
“确实,他唱歌不咋地,这歌都让他唱糟了。不过要说啊,也是老廖的功劳,肯定没少改。“
“别说,王言确实厉害。这歌传出去,那还不是全军露脸啊,待遇都得提一级。”
林丁丁等人跟着一起叽叽喳喳,或多或少的给王言表示了肯定。
这时候,里面的音乐声停下,一帮人赶紧着转头就走。
还不待她们走远,小排练室的大门就打开了,王言晃晃悠悠着走出来,在后边招呼:“同志们,这是干什么去啊?看你们偷偷摸摸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呸,你才亏心呢。”郝淑雯当即站定反驳。
“王言,郝淑雯是专门来听你写的歌的,你的歌写的很好听,我们走了啊。”有一人说了话,哈哈笑着带着其他人就跑开。
只留了郝淑雯和萧穗子,还有林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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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佩服王言的厚脸皮,明明是他打的人,现在说起来轻描淡写,好像不是他打的一样。
王言当然是故意的,他嘴上说着要说实话,但也确实是实话,只是没有全说出来。隐去了在那杂物间,撞到了萧穗子,并给她讲了为什么陈灿不对劲的原因。
事实上今天这个事儿,王言认为管冬明并不是真心想问的,毕竟这个寝室里,哪有人敢明着怼他的脸上八卦。更大的可能,是陈灿看着萧穗子给王言分饺子,实在刺激着了,抓耳挠腮憋不住之下,许了管冬明什么条件,让管冬明问一问,反正王言也不能真的随便动手打人。
所以王言才来了这么一出,刺激一下陈灿,扎一扎陈灿的心,让他往死了难受。
还是那么一个道理,轻易得到的不珍惜,得不到的才想要。原本萧穗子追着陈灿,这小子不放声,后来可以放弃萧穗子去选择郝淑雯,当然也没真的‘得到’,即肉体上的深入接触,毕竟社会环境不一样,但他却是在其中占据主导地位,也是他甩的萧穗子。
现在不一样了,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导致萧穗子不待见他了。没有萧穗子在身边黏着,没有那些小暧昧,这还不如何重要,重要的是萧穗子似乎是眼看着转移到了王言这个仇人这边,他不难受谁难受。
他以为萧穗子是本属于他的,这是他痛苦的来源。
宿舍内的沉默震耳欲聋,因为除了王言继续拿了书翻看,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陈灿的身上。
……
陈灿很镇定的点了支华子:“都看我干什么?我跟萧穗子真没什么事儿,她爱怎么样怎么样,那是她的自由。”
朱克也点了一支烟,仇恨的看了王言一眼,他招呼道:“来来来,咱们就别研究那些了,打牌打牌,东明,该你出了,寻思什么呢。”
宿舍里又热闹起来,好像如同先前一般。
王言呵呵一笑,也拿起了白天从宁政委那拿回来的华子点上一支,并把窗户开的更大些。正看到了那边女兵宿舍之内,窗户后边,端着杯子站着的郝淑雯。
见他看过去,后者唰的拉上了窗帘……
翌日,完成了稿子任务,写完了一首歌的王言,终于在早饭后去了大排练室,老样子,他的水平在这里是添乱,便自觉的拿着乐器,收拾收拾去了他已经半月没去的那个杂物间。
之所以不直接把乐器放在这里,主要是怕找不着,肯定不是偷,就是怕谁过来了随手给拿去别的地方也不一定。或者有人闲的蛋疼,非得搞搞小破坏,这也是未必的事。毕竟他的家伙什多是退役的,别人不用的了……
再有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得让领导看见他出工了么。
他自己在这屋子里练着乐器,偶尔也停下来想一想下一首‘创作’个什么歌出来。这玩意儿也是有要求的,毕竟他得在人家写出来之前么。他又没怎么去关注一些歌曲的创作时间,还是得动脑筋想一想的。当然他肯定会写歌,只是某个逼人写不出来……
正在他练习的时候,门被敲响,紧接着便被推开,是萧穗子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我一猜你就在这。”她笑呵呵的说。
“我不在这还能在哪啊,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