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什么不满,也该冲她爹,穆良泽要是不娶人家,人家能来吗?不敢和她爹对着干,却来为难人家。”
颜如玉深以为然:“穆良泽糊涂,遇事只知道躲避,推责,家里乱成这样,一点也不奇怪。”曹夫人点头:“可不是,一问三不知,倒是会训斥下人。”两人都是女子,也为人妻,都觉得遇见这样的丈夫,实在无力。短暂沉默中,车轮声响,霍长鹤到了。颜如玉告别曹夫人,上了自家马车。大夫人赶紧递上暖手炉:“快,暖暖。”霍长鹤把准备好的热茶递过去:“喝一杯。”“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大夫人拍拍身边的包袱,“在车上能行吗?”“没问题。”马车驶离穆家门口,大夫人才低声问:“她情况怎么样?不要紧吧?”一杯热茶下肚,颜如玉捧着小手炉,感觉身体暖了许多。“不严重,但查不出来继续下去也是要命,应该是有人在她药膳中动了手脚。”她把事情经过一说,大夫人惊讶:“有这等事?”“是,具体是谁干的,我也不知道,让他们自已去查吧,别人家里的事,我也不掺和。”“对对,玉儿说得对,做得好。”大夫人称赞:“救她的命,我们已是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