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侍卫,是王爷的脸面。
而且还是奉王妃之命来送东西的。那能是什么?曹夫人想想今天收到的王妃送的礼盒,里面的点心好看又好吃,她都舍不得下嘴。银锭西人组拉着平板车进来,车上满满当当。“见过大人,”银锭上前打个千儿,“王爷和王妃说了,今天曹刺史大展雄威,挫了大成人的锐气,尤其是傲气十足的唐逸白,实在可喜可贺。”他侧身一指平板车:“这有几坛子酒,还有王妃亲手备下的火锅汤底,以及青菜肉品和水果,还有一些王妃腌制的小菜,做的卤味,请大人笑纳。”曹刺史都笑得不行了,恨不能张开双臂趴到平板车上。“这都是本官应该做的,王爷王妃太客气了,怎么不见王爷王妃来?”“王妃说了,大人定然想与夫人小姐相聚,一家人好好开心开心,他们就不来了。”曹刺史听着都快感动哭了,实在太贴心。“对了,”银锭从平板车最后面,拿出一只大竹筐,“这是王妃特意叮嘱,要送给夫人和小姐的。”曹夫人欢天喜地接过,最上面是一大捧鲜花,各色各品种都有,美不胜收。。曹刺史伸长脖子看,还没看清楚,就被曹夫人一个眼风盯回来。 颜如玉从厨房出来,见西人组正在外面洗青菜水果。贝贝负责挑,泉刀负责洗,银锭手持小匕首,把水果切成薄片,蜂哨负责摆盘。别说,合作得还挺好。西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完全没有注意到,颜如玉就在不远处,正看着他们。贝贝拿着棵青菜闻闻:“你们说方丈从哪弄的菜?别说这水果不易见,就是这青菜,都有一股特有的新鲜气。”“那可不,”蜂哨说,“方丈说了,是念过咒的,肯定和别的不一样。”泉刀认真点头:“高僧,不一样。”“说得也是,”贝贝把青菜放整齐,脸上露出笑,低声说,“那个什么九公主,还是皇家呢,未必有咱吃得好。”“哎,”蜂哨小声说,“你们说,她们回驿馆之后,那个丫环会怎么样?”银锭手中小刀转得飞快,轻哼道:“那可是痒泡水,让人痒入骨髓,抓的地方就起小泡,不吓死她,让她张狂,不会说人话!要不是我心软,就得首接毒哑她。”“那她会毁容吗?”蜂哨问,“会不会闹得太大?”银锭看他一眼:“放心,就是痒两三个时辰,不会有大碍,起了小泡,泡了也就没事了,不会毁容。”“女子容貌重要,这点我还是知道的,要真恼了我会杀她,不会用毁女子容貌这种法子。”蜂哨有点尴尬:“坨坨哥,我没别的意思……”“我知道,我坦荡,没事,”银锭并没有往心里去,“方丈说了,行自己事,不必管别人的看法。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他们找去吧!”贝贝不解:“找什么?”三人眼巴巴看着他。他思索一下:“我也不知道,这是方丈说的,大概是什么高深的道理吧。”三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颜如玉:“……”颜如玉清清嗓子,西人回头,看到她赶紧行礼。颜如玉摆手:“多备些,晚上吃火锅。”本来这些是给曹刺史家准备的,现在一听他们也有份儿,晚上也吃好的,西人组开心不己。“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痒泡水?”银锭也没隐瞒,把在城门时做的事说了:“王妃放心,痒泡水就是暗卫们人做坏的毒,就是痒一痒,一抓红肿起小泡,看着吓人,泡破了,过七八日也就没事了。”颜如玉点头:“也好,那丫环确实讨厌。”她看着银锭,赞赏道:“银锭做得好,既惩罚了她,也不过分,恰到好处,知道思考,还思考得周到,当赏。”银锭眼珠一亮:“王妃,赏属下什么?”“你想要什么?”银锭不假思索:“想要五颜六色的苦苦又甜甜的豆豆,还有那种黑煤渣渣饼干。”五颜六色的豆豆,颜如玉知道是巧克力豆,黑煤渣渣饼干是什么鬼?她一时没明白过来,银锭又补充说:“就是黑的,圆的,中间有白色或是浅粉的东西,很甜。那饼干一吃酥脆,香味浓,就是别人一看的时候不太美观,以为吃的是煤。”他这么一说,贝贝也明白了:“啊,我知道了,那次我说坨坨哥吃的什么,像煤一样。”颜如玉懂了,他说的是奥利奥。“可以,没问题,”颜如玉目光掠过他们西人,“都有份。”西人开心,赶紧行礼道谢。“洗完这些,先给曹刺史送过去,回来再准备我们的。”“是!”西人干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