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人女儿在一起开心开心,咱们去了,难免拘谨。不过,倒是可以送点贺礼。”
“有道理,”霍长鹤点头,“还是玉儿想得周到。”看着九公主下车进入驿馆,百姓们才逐渐散去,颜如玉和霍长鹤也回府去备礼。驿馆内。唐逸白站在外屋,隔着珠宝子和九公主说话。“方才不该提议在城外。”他淡淡道。九公主垂眸道:“我是觉得,唐大人一路辛苦,不如在自己营中自在,再者,我……”“你怎么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遵从我的安排,按计划行事,你不会以为,这真的就是一场普通的联姻吧?”九公主沉默,唐逸白语气更冷:“臣希望公主莫再自作主张,臣说什么,就是什么。”“臣也在会在这里住下,幽城,”唐逸白似乎笑了笑,“让本使不愉快,那本使也不介意让它知道本使的厉害。”唐逸白说罢,掀珠帘进来,珠帘晃荡,互相碰撞,发出声响。九公主心头一凛,全身都紧绷起来。唐逸白无视她的反应,毫不客气,更无半点尊敬地伸出手道:“公主令,拿来。”九公主抿抿唇,转头看丫环,她的东西,都在丫环那里保管着。但她转头看丫环时,眼睛微睁,语气惊愕:“你……” 一声声,让曹刺史也心情激荡。身为文官,他还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经历。忽然觉得,找到了做官的意义。为民请命,护一城百姓,和他们荣辱与共,同进退,还有比这更好更深刻的诠释吗?曹刺史腰背挺首,对九公主和唐逸白道:“殿下,指挥使,二位都看到了,民心之所向,你们的仪仗军,进不了城。”唐逸白漫不经心道:“怎么曹刺史堂堂一城之首,为一件事做主还要看别人的脸色?”曹刺史回头看看幽城百姓,从容浅笑:“指挥使这话说得对极了!”“本官可以不看其它人的脸色,比如他国的高官皇族,哪怕是他国国君!但本官不能不看我幽城百姓的脸色,他们,是本官的底气,是本官的脊梁!”“本官活就为他们活,死也是为他们死,他们不同意的事,本官绝不会干。”“大成如何本官不知,也不想知,但在我郦朝,就是以民为天!”现场一片寂静,随后就是雷鸣般的掌声。“大人说得好!”“大人威武!”“曹刺史,你是英雄!”李铭诚都跟着拍手:“曹刺史,以后我听你的。”颜如玉一边拍手,一边对霍长鹤道:“曹刺史说得不错,以前真是被压制,没有发挥的余地,沈怀信一死,曹刺史又重新活一次。”“曹刺史当年可是科举状元,殿试是先皇亲自出的题,他很厉害的。”颜如玉微讶:“让我刮目相看。”李铭诚道:“指挥使,要么让你的人随我去军营落脚,要么,就在城外安营,放心,无论在哪,本使都派人送军粮过来。”“别的不敢说,你们在此一日,人吃马喂,本使包了。”唐逸白眸子微眯,去军营,被护城军看得死死的,那是不可能的。在城外……把城门口一堵,若有需要时,再叫人入城,分批而入,也不是不可能。思及此,唐逸白对九公主拱拱手:“下官以为,仪仗军还是要离公主殿下最近,不如就城外,公主以为如何?”九公主和他对视一眼,点头道:“也好。”她略一思索,对曹刺史道:“既然本宫的仪仗军在城外,那本宫也就随他们一同在城外吧。”曹刺史一怔,这个提议,倒是出乎意料。唐逸白接过话:“殿下,扎营辛苦,现在天还冷,殿下身体为重。在城外,刺史大人也会好生照料殿下,对吧?”曹刺史总觉得他像在下套,不过,这话还是回答的。“不错,驿馆己备下,殿下也住过几日,如果有什么不合心意之处,还请殿下明言,本官一定尽力满足。”九公主看唐逸白一眼,缓缓点头:“那好,本宫就住在驿馆吧。”唐逸白浅笑点头:“下官就随殿下左右,住在驿馆。”他对曹刺史拱拱手:“就烦请刺史大人,多多照料。”“好说。”曹刺史回身,对着城门的百姓喊道:“大家让一让,让公主的车过去,启程去驿馆!”唐逸白看向之前的骑兵:“传令下去,就地扎营,不可扰民,要守规矩。”他说到最后加重语气,骑兵行礼:“是!谨遵指挥使令!”令一下,一切尘埃落定。九公主带着丫环回马车上。贝贝小声对银锭说:“这丫环实在太气人了!”蜂哨哼道:“就没见过这么不懂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