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如玉略一思索:“她的实力,暂时不知,不管如何,先瞒住她,等三日之后,自见分晓。”众人点头,意见一致。没多久,宋平带出去的人陆续回来,苦柚叶也聚到一处,拿去大锅熬煮,方丈也去他的院子里等着,熬好了泡澡。方丈心头感慨,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成为救人的主力。他还有这种机缘,真是奇妙。说实话,他也不认识那个暗卫,也不知怎么会和他有这种机缘。方丈胡思乱想,又忽然想到,他到底是和暗卫有机缘,还是和那个种情深的巫医有机缘?方丈心头一激凌——不会是和那个女巫医有什么机缘吧?要不,那女的种的情根,他怎么会看到不同?方丈心砰砰跳,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断安慰自己,一定不会。但越想,越觉得心头发虚。不行,得给如玉说一声。颜如玉正和霍长鹤在说话,感觉震动。“王爷,你先在这儿看着,我去看看大师那边,以免出差错。”“好。”颜如玉匆忙赶来,见方丈正来回转悠。“怎么了?”方丈吞口唾沫,一脸紧张:“如玉,我感觉不太对。”颜如玉神色严肃:“发生什么事,别急,慢慢说。” 方丈激动不已,上前恨不能拉住苗苗的手。“苗苗,快说,我是不是快死了?为什么我看到的是鬼王?”苗苗见他误会,赶紧说:“不,不是,不是要死了,而是你与这件事有机缘。”方丈不想听什么机缘,这种玄学的话,他只要知道,不是要死了就行。当然,他也不是怕死,是他身上有空间呀,而且对颜如玉很重要的空间,他死了,如玉怎么办?是吧?对,就是这样,死什么的,他不怕的。方丈松口气。颜如玉暗自好笑,问苗苗:“是什么机缘?你细细说来。”苗苗继续说:“这的确是巫医的一种,巫医有很多邪术,和苗疆并不相同。”“我也是这些年游历四方,又知世上万物自有其奇妙之处,皆有可能发生,自是相信巫医存在。”“前几年,来西北的路上,我见过一个巫医,他是从关外来的,但说话举止已与关内人无异,若非我看到他曾取人性命,而我又有虫王在身,他不敢轻易动我,恐怕,也会把我灭口。”“认识之后,彼此客气又互相警惕,还一起走了一段时间,见识过他的一些手段,我不爱说话,他却话多,炫耀自夸,因此我也懂了许多。”“这应该是巫医术的一种,和我们的情蛊差不多,叫种情根,平时汉人说的,情根深种,是一种形容,但对他们而言,就是事实。”方丈感觉胸口一阵沉痛,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大儒也忍不住摸摸胸口,两人对视一眼,相对无言。霍长鹤拧眉问道:“那有办法解除吗?”苗苗沉吟一瞬:“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机缘之事。”他说着,看向方丈。方丈被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盯,顿时觉得后脖子冒凉气。“看我干什么?我可不会。”“你不用会,但你能看到鬼王眼,是吗?”方丈吞口唾沫,看一眼暗卫的胸口,缓缓点头:“能……”“这就是了,破解的关键就在这里,当初那个巫医说过,这破解之法,就是找到有机缘的人,以毒王血抹之,方可解除。”“对于很多来说,这两点很难做到,因此,就是注定无解。”“第一,有机缘的人,万里挑一,第二,毒王难寻,更难驯。”“而被种了情根的人,待根系稳固,就会对种情深之人言听计从,如同木偶,稍有不愿,就会浑身疼痛,痛苦难当。当然,久而久之,意识渐失,也就没有什么愿不愿了。”霍长鹤咬牙:“好歹毒!”/apk/颜如玉欣喜:“那我们两者都具备,有机缘的人有,毒王也有。”苗苗点头:“是,所以,他是个有福气的。”暗卫:“……”这还算有福?这是撞大运吧。听到方才说的,他的冷汗都不知道出了几身,死,他是不怕的,毕竟做暗卫,生死只是一瞬间,为王爷效力,他从不惧死。可如果被变成木偶一般,失去自己思考的能力,甚至有可能被安排去攻击王爷……想想他就觉得,生不如死。霍长鹤忍下惊怒,能有解救之法就好。先把人救了,再说其它。暗卫虽是属下,但出生入死共进退不知多少回,都和兄弟无异。他无法看着任何一个无辜枉死。“现在可以治吗?”苗苗点头:“需要事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