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转过了身。
“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此秤一边是功名一边是情义!功名重情义必然就轻;而功名轻情义必然就重!”“齐王殿下,你如今虽位居监国,可功名情义你却一个都给不了,如此又叫人如何在将希望寄托于你身上?”“王爷一年前来长安,本打算是借你之手去做他想做的事的!但可惜,你却太不识抬举了!”“放肆!薛长空你虽然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宿老前辈,可如此对齐王殿下说话,你就不怕连累九族吗?”薛长空话音刚落,对面燕十三就瞪着眼睛凌厉的呵斥道。然而面对这样的呵斥,薛长空既不怒也不急,反而是呵呵轻笑了一声就道:“呵呵九族?老夫如今算是镇北王府的家臣了,九族的话当要将镇北王府算在其内!可若是算镇北王府的话,那你口中的齐王乃至于大秦皇帝恐怕也都要牵扯一些了!”“如此算下来的话……啧啧,小娃娃你的胆子很大啊!是想造反吗?”当着燕十三的面,薛长空竟是板着指头算了起来,待之后他更是故作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说道。“你……”燕十三语塞,一时间涨的满脸通红。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秦风后,当即就慌乱的下马跪地请罪道:“王爷恕罪,臣,臣,没那个意思!”秦风沉下了脸,倒是没有因此而生气。只是在看到燕十三如此不堪,竟是被薛长空的三言两语就吓的失去了方寸,心里不由的多了些怒气。想想叶千尘手下的人,从老到小莫不是能独自担当大任的英雄人物,而反观他……这般想着,秦风就略感烦躁的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就阴沉开口道:“日后没那个本事,就莫要说那些大话了,免得让人耻笑!”说完,他又看了眼燕十三身后的人,问道:“你们不守在皇城,来这里做什么?”“殿下恕罪,是臣看到南门巡防营发了警信,怕殿下出事所以特来护驾!”燕十三额头冒汗,紧张的解释道。“哦?所以呢?你们气势汹汹的过来,却连王府的大门都没看见,就被一个半截土都埋到脖子的薛长空给挡住了?”“呵……燕十三啊燕十三,你可真给本王长脸啊!”“就你这等废物,倘若本王真的遇难,你怕连本王的尸首都不见得能看到!”“叶千尘能带着五千精锐一路从北境冲杀过来,而你们却连这短短的十里之地都闯不过去,简直是丢人现眼!”“匹夫尚有三分血性,而你们……”秦风气急,手拿马鞭就指向了燕十三等人,随后心中憋闷竟是张口就喷出了血来!他身上现在都还沾染着鲜血,然而眼前这群声言护驾的人却连刀都不敢拔出来,这简直是笑话,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