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
“一年前,镇北王不就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吗?”魏盛勇道。“你想学镇北王?”傅忠惊讶道。“是!”魏盛勇道。听了这话傅忠神情有些凝重,“镇北王可以在长安城搅风搅雨而无所畏惧那是因为有兰贵妃和他六叔在,可是我们?”“我们也有靠山啊?”“不杀她们,镇国公府和三皇子一脉在明面上就是我们的靠山,而我们若是在长安城做的不好没有办法立足,想必镇北王也会在暗中出手相助!”魏盛勇自信道。“你的意思是,去了长安城明面上投靠三皇子,暗中却给齐王提供助力,而实际做的事情则是挑起皇储党群之争,如此既搅乱了朝堂为镇北王在西北立足争取了时间,同时也能在这种争斗中趁机为自已争权夺利?”傅忠道。“是!”魏盛勇点了点头。“可你想过没有,在三王的夹缝中生存,一旦出了差错,那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傅忠道。“还是那句话,富贵险中求!成了,我魏氏趁机东山再起,若败了万劫不复那便万劫不复!”“傅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魏盛勇郑重道。“这是镇北王的意思?”傅忠皱眉道。“不是,是我的意思!”魏盛勇摇了摇头。“镇北王没有告诉我要做什么,也没有告诉我要怎么做,他只是让我想办法在长安城活下来!”“甚至,他都不怕我东山再起,日后寻他报仇!”魏盛勇道。傅忠一愣,身子微震。“呵呵,很意外吧?”“其实我也挺意外的,原本我以为他放了我是要我为他做牛做马,可实际上他却是什么都没有交代!”“他只是为我选择了一条路,而至于在这条路上我会遇到什么,又是否能走到终点,他全然不管,也根本不在乎!”“在他眼里,我就如同蝼蚁一般,哪怕是我手里还掌握着父亲留下的势力和人手!”“而作为蝼蚁,他不屑于踩死我,也不期待我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而放我们去长安城也不过是他在他的那张棋盘上,随便落下的一子!”“这一子建了奇功不会让他太过惊喜,可若是这一子没用,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因为在长安城,他还有着太多太多的谋划!”看着傅忠,魏盛勇苦涩的叹了口气道。“长安城,我们非去不可吗?”傅忠皱眉道。魏盛勇摇了摇头,“不是非去不可,而是除了那里,天下之大我们却别无去处!”“更何况我等镇西侯府众人,只要离开了西境,无论去哪里都是长安!与其隐世被动的去应付那些阴谋算计,不如堂堂正正的去长安城以身入局!”“至少去长安城还有人为我们铺路,可若是去其他地方,我们怕当真就是走投无路了!”叹了口气,魏盛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