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小姐三皇子的二姨,我就算是争也争不过,搞不好还会像我母亲那样莫名其妙的死掉!”
“魏盛云你愤恨,你不甘,你想报仇都随你,可不要拉上我们!你是嫡长女,平日里高高在上,从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如今也自是不会将我们的生死放在心上!”“可我和你不一样!在你面前我不敢称大哥,可在他们面前我是!”说着,魏盛勇就看向了那些依旧跪着的庶出的弟弟妹妹,并接着道:“血海深仇我魏盛勇自会铭记,可现在我只想让这些姨娘,让这些弟弟妹妹们好好的活下来,因为只有能安安稳稳的活下来,我们才有余力报仇!”“叶千尘当年装疯卖傻难道就只是为了他自已能够活下来吗?我想不是,因为他若是想活的话,只需去天剑山投靠他外公,那这天下谁能杀的了他?”“可他没有,因为在他身后还有一整座镇北侯府乃至千千万万的遗孀遗孤需要他护佑!”“你愤怒,那是你有孝心!而我不作为也并非就是我不孝!这侯府上下百十来口虽然现在都还活着,可只要没有出西境,只要没有远离叶千尘刀锋就根本不算活着!”“至于你那夫君……父亲和盛君败亡宁可出河西关去投靠北蛮都没想过拒守泾州,这其中的缘故你难道就没有好好想过吗?”“泾州靠近大漠,贫瘠又干旱,廖成虎如今收拢的人越多,日后就越危险!因为叶千尘只需将边界封锁,不出月余你那夫君就会支撑不住!”说罢,魏盛勇便直接转身对着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说道:“走吧,我们该给父亲焚纸上香了,灵堂前不能没人守着!”话落,他便带着妻儿先一步走了出去。魏盛勇抬头,眉头微微一皱后道:“我母亲已经死去多年了,而娘舅家也比不上他们,帮不了什么大忙!”“我说的是你!你是父亲的长子,更是镇西侯府的大公子!我小弟若还活着,你自是没有什么希望继承这镇西侯的爵位,可如今父亲死了小弟也死了,这镇西侯的爵位理应就是你的了!”“只要你现在能够站出来振臂一呼,去号召父亲的那些忠臣旧部,届时与成虎里应外合下,我们未尝没有一胜之机!”看着魏盛勇,魏盛云喝道。魏盛勇沉默了一下,随后还是微微皱眉道:“我是庶出,如今父亲虽然死了,盛君也死了,可还有大娘,你和盛欣在!”“只要你们还在,这个家又何时轮到我做主了?”“是,往常你的确是没资格做这个家的主,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不一样了你明白吗?”“你是长子,长子懂不懂?我和盛欣虽然是嫡出,可终究是女子,而女子又如何让父亲的那些部下拼命效忠?”魏盛云不甘心道。“如今我等兄弟姐妹中,就只有你我成家立业,而你也有了自已的儿子,你就算不为你自已想,难道你就不为你的儿子想一想吗?”“你现在是庶子,可只要你能站出来以父亲的名义号召,待日后我们重新夺回西境,你就是新的镇西侯!那到时候你的儿子就是嫡出,甚至是自此之后我魏氏也将以你,以你的儿子这一脉为主!”“如此简单的事情,难道你想不明白吗?”魏盛云继续喝道。魏盛勇心动了,忍不住就低头看向了自已身边才三四岁的儿子魏宁,随后又看向了自已的妻子魏江氏。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魏江氏却拉了拉他的衣袖,更是用眼神示意,魏盛勇一看当即就明白了。“盛云,你有夫君廖成虎做你的靠山,亦有镇国公这个外公和三皇子这个表弟,可是我以及我们又能依靠谁呢?”“是,按宗法制度父亲和盛君战死,我的确是有资格继承镇西侯的爵位和这偌大的侯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没有朝廷的明旨册封就凭我这个庶出长子的身份如何服众?”“且不说父亲的那些部下了,就是这府里上下又有几人服我?”“至于宁儿,他如今才只有四岁,经不起战乱和波折,倘若一个不慎没能护住他,就算我做了镇西侯又有什么意义?”“自古权力相争势力倾辄,莫不是家破人亡难留活口,可如今镇北王仁慈留我们一命,我们何必还要挣扎?”“大娘她出身皇亲国戚之家,又是侯府主母,可如今却依旧对镇北王跪拜臣服,为何?她难道就不恨,就不想报杀夫杀子之仇吗?”“她也想啊,可是她不能!因为她尊贵的身份赋予了她莫大的责任!她要替战死的父亲和小弟护住这一家老小,更要替三皇子和你的外公镇国公考虑!”“我镇西侯府和镇国公府乃至三皇子都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如今陛下停朝齐王监国,朝廷局势动荡不安,这个时候我镇西侯府的覆灭又会引起怎样翻天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