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皮肤依旧脆弱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赶快处理的话,用不了多久,就算那断掉的骨头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扎进你的心脏里,恐怕你也会因为体内失血过多而死,正是狠辣恶毒到无以复加的可怕惩罚呢,你确定还要继续对那个人抱以敬意吗?”说着她又从腰间小包里翻出些许暗红色的草药,胡乱揉搓了片刻后将其整团糊在了伤口上。“我现在能做的事情充其量也就只是能让你睡个好觉而已,其他的也做不了什么事情,所以麻烦你尽快决定吧。”
“那就请你现在帮我脱离痛楚吧,如何?”说着巴尔塔便勉力侧过身去,他尽可能的将背后的毛毯铺的平缓些,随后便深吸一口气躺了回去,闭上眼睛语气轻松的对着美尔萨迪继续嘱咐道“不用担心,就算你的治疗出了岔子,我因此而丧命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不会有人因为这种事来责怪你的。”
“蠢货...无可救药的蠢货...”美尔萨迪没好气的瞄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