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回马枪,要替他的徒儿报仇。
作为此次扬州之战中的大功臣,也是宋朝皇室遗孤。这样的人物无论是政治意义还是象征意义,都意味着很多。而且杜子腾的身份也是高层的最高机密,他的身份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用途,
只是无论是杜子腾还是张皓,都对传国玉玺的事情只字不提。
张士诚听张皓汇报了杜子腾的身份后,专门知会了吏部尚书王载道为杜子腾寻找一个合适的职位。
经过千挑万选之后,最后才暂定在中书省担任御史,这样一个清高而又不那么劳累的岗位。为了杜子腾,高邮上下可以说煞费苦心。
其实不用张皓亲自张罗,在张皓透露了杜子腾的身份之后,张士诚自然会帮他安排的妥妥当当。
刘福通起事的时候为什么要叫做大宋,不就是标榜韩山童以及韩林儿乃是宋朝皇室后裔。但是韩山童和韩林儿的身份经不起推敲,而杜子腾却是实打实的皇族后裔,只要把家谱往那一放,就可以让所有质疑的人闭嘴。
杜子腾的小院位于高邮的南街,因为毗邻王府,寸土寸金,逐渐成为权贵云集的地方。而就在这个地方,杜子腾能有一个三进的院子,已经足以说明他身份的贵重。
杜子腾的随从老田这两天就像在做梦一样,只想到杜子腾发达了,没想到杜子腾这是一飞冲天的架势。这么一场泼天的富贵就砸在了自己头上,只把老田砸地晕乎乎的。
老田见过张皓的小跟班张安,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好一个随从,但也知道有样学样,就像张安那种,丝毫没有以张皓的书童而自居,看到谁都和和气气的,完全不摆什么架子。/
正思考着张安平日的举动,却发现了这个学习的榜样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失神的老田,张安用手在老田的面前晃了晃,终于让老田回过神来。
张安笑道:“田管事,在想什么呢?”
老田赫然一笑,总不能说自己在偷师吧!而且偷师的时候被人抓了一个现行。说道:“没啥没啥......”
张安笑道:“刚来的时候有些想家是正常的,过些时间熟悉就好了。劳烦田管事通报,我家公子特地拜访杜大人。”
现在杜子腾已经有了官身,可以正儿八经地称呼“大人”了。
老田看到张安身后被十个彪形大汉拱卫的张皓,这气势不由地让老田一阵胆寒,连忙低下头去,匆匆向内院报信去了。
张皓在护卫们的贴身保护下,看上去神色轻松,但是两只眼睛却在不停地搜索,紧绷的身体明显不是表面的意闲神松。张皓看着空空如也的空地,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发现这并不是在做梦,好在问起事情没有那么邪门。
问起旁边商贩的时候,商贩直说这个老道士收拾东西离开了。可能商贩也算是开眼了,直说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老者这样走路,那简直和飞一样,比年轻人走得还快。
张皓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家中,怔怔地坐在了椅子上,连手碰到了茶杯都没有发现。
海事局和大周票号事务繁忙,等张皓出门之后,洛雨霜和高若男按照之前约定,一个人留在家中陪伴张皓,而今天留在家中的就是高若男。
高若男注意到张皓的异状,问道:“相公,今天这是怎么了?”
张皓听到高若男在叫自己,方才醒悟过来,问道:“若男,你可听说过江湖中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人,而且手段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高若男失笑道:“那不就是我师傅吗?”
张皓摇了摇头,说道:“今天我碰到了一个老道人,见面就说我骨骼惊奇什么的?”
这种老掉牙的把戏骗一些愚民村妇还行,怎么把张皓也骗的五迷三道的?
高若男按下心中的疑惑,问道:“那个老道人可还说些什么?”
张皓便原原本本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主要张皓自己的江湖小白,给高若男交待地事无巨细,就连自己注意到那个道士所持浮尘的颜色是显眼的红色都给高若男说了。
这一说不打紧,当高若男听到浮尘的颜色是黑色的时候,平时很难有什么事情让武当小师妹惊慌,此时高若男也变了颜色。
轻呼道:“昆仑派逍遥子。”
张皓“啊”了一声,说道:“虽然他可能很厉害,但也只是一个算命的老道,逍遥子不会干这么掉价的事情吧!”
高若男解释道:“世上浮尘皆是白色,只有昆仑派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