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咯”和“阿嘎”，但你不知道哪个词汇表示“是”，哪个表示“否”。

“好好想想吧，你该提问哪三个问题，才能获救。”

哈利懵了，他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你能再说一遍吗？”

即便再说一遍，他还是想不出任何头绪。

斯芬克斯眯起长长的杏眼，得意洋洋地溜达起来，同时也谨慎地盯着哈利，因为这个小巫师可不好惹，若是他不想答题，狗急跳墙——那就只好投降了。

她也是看人下菜碟。

芙蓉怜悯地看了哈利一眼。

“要是赫敏在这儿就好了。她比我聪明得多。一定能解开谜题。”哈利轻声说，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只需要打败斯芬克斯就能得到火焰杯。

于是他出手了。

“昏昏倒地！”

斯芬克斯被突然袭来的咒语惹怒，她发出可怕的笑声，忌惮地闪身躲开。

高危的神奇生物大多对魔法有抗性，斯芬克斯不例外，但她还不如一条火龙可怕。

芙蓉能感觉到哈利的魔咒里，有些许的不甘心，这是很微妙的情绪，也许施咒者自己没有意识到，但魔咒却很真诚敏感。

“喂！你答不上来那道题，对不对？”

哈利逼退了斯芬克斯，走向了火焰杯，闻言又回头说：“没错。我承认我答不上来。但这不妨碍我获胜。”

“可你还没战胜我。”芙蓉脸色严肃，“我不会趁人之危，你现在先休息吧。缓缓劲儿。”

哈利在台阶上淡漠地俯视她。

“无所谓，现在就解决吧。”

芙蓉讨厌他的姿态，因为这个男孩在有意无意地模仿另一个人，他似乎就站在那么高那么远的地方俯瞰，带着成年人的平静大度，轻蔑小孩的经历和情感。

可哈利不是他，连一个赝品，仿制品，盗版货都算不上。

芙蓉忽然微笑起来，迷人得有些深邃，温暖得有些危险。

“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谁？”

“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