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摇了摇头,咬了咬牙:“没什么。*9-5+x\i\a`o,s-h-u\o·.¢c-o\m~”
临音轻笑。
“今日前来,除了道谢之外,还有旁的事情。”许彧见临音打圆场,这才好受了些,他又斟酌的开口。
临音来了几分精神,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彧。
许彧倒是没有着急忙慌的说出,而是顿了顿,轻轻看了一旁的元策,“只是此事倒是不便让太多的人知晓。”
临音一顿,似有所察,她看着一旁的元策,交目一眼,便已会心,临音开口说道:“陵王表兄倒也不是什么外人。”
许彧今日前来,只怕是许家已经发现了她的意图和手段,想要过来谈条件,在这样的情况下,倒是也没有什么好将元策隐瞒的。
元策垂了垂目光,这话听得让人舒服又不舒服,不是外人却又点明了只是“表兄”,亲密却又没那么亲密。
“陵王殿下与郡主亲近,但是此事事关小妹,倒是不好与陵王殿下多言,况且,陵王殿下身子不曾大好,也不好为这种事情劳心劳力。若是叨扰了殿下,那倒是草民的不是了。”许彧微笑的说道,只是掩在广袖下的食指攥紧。
元策眉宇微垂,随即悄悄抓了抓临音的手,温和说道:“既然如此,那么阿音便去吧。-g/g~d\b?o,o?k¨.!c!o*m\”
临音:“……”
怎么有一种背着正宫去私会旁人的模样,莫名有几分心虚。
“那你好好休息。”临音难得温和,看着元策的模样是是旁人不曾得见的柔和,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他们二人不是寻常的兄妹之情。
许彧压下自己的目光。
二人一起去了正厅,相继落座之后,许彧就忍不住的去审视临音,雍容明艳,是未陵城中最为明媚的女郎。一举一动皆是贵女风姿,但是神情之中却是带着不自知的傲然与距离。
美人如花隔云端。
许彧下意识的想到了这样的话。
临音微微皱眉,“许二郎,你单独约我出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许彧自觉失礼,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站于庭前,恭敬的说道:“许某为当日之事向郡主道歉,那日不知来人是郡主,出手所伤,还请郡主见谅。”
临音听许彧如此说,只觉得自己的腹腔还隐隐作痛,她没有那么大度。但是倒是也没有必要为此事来为难许彧。
临音先是一愣,随即笑笑说道:“当日许郎君不知情,况且我也不曾让许郎君占去什么便宜。.0/0·小\说!网/ ^首,发¨”
许彧在她虚弱的时候将她打伤,但是她后来也没对许彧手下留情,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只是,倒是不曾想到许郎君能认出我来,是三娘同郎君说的吗?”
“一母同胞,郡主喊三娘如此亲昵,对许某倒是客气。”许彧不答。
临音微怔,似是有所察觉,压下几分心下的不喜,半开笑着说道:“我与三娘没规矩惯了,让二表兄见笑了。二表兄若是觉得生分,唤我长乐便是了。”
这个称呼虽亲近,但是依旧是客气。
许彧微讶,勉强压下心中的失落。
“倒也不是三娘说的,只是那日你救了三娘,觉得身法熟悉而已。”许彧解释说道,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在守口如瓶这一方面,三娘还是做得很好的。”
临音一顿,嘴角的笑意却并不曾淡去,“表兄这一句似是意有所指,让人难当。”
“只是不知道长乐你当日出现在三娘的房中是所为何事?”许彧微微抬头。
那一夜可是发生了不小的事情,太子妃的弟弟就死在了那一夜,而禁军中的中郎将也在那一夜来许家搜人,搜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还有护国寺那一夜,看似她是最大的苦主,但是处处都逃不过她的身影。
“自然是为了杀人啊……”临音轻轻开口,笑意不改,她轻轻抬头与许彧对视,“表兄今日前来,想来也有要事,既然如此,遮遮掩掩也不成样子,倒不如开门见山,倒是显得坦荡。”
许彧目光微敛,眉宇垂垂,随即便是释然一笑,“郡主坦荡,倒是显得许某忸怩了。”
临音轻笑,她做那么大的事情,又设计将许家牵扯其中,自然也没想再瞒着许家。在这样的情况下,“故意”让许愔愔看到元策,便是她表现出来的诚意。
“临氏与皇室早已是不死不休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