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做到袖手旁观。
他只能找临音。
而且临音现在早早掌握了这件事情,做好了防范,旁人想要在兴宁王的地方插手,没有西宁王的点头根本不可能。
对比之下,还不如来找临音那,他和临音到底还有点感情,虽然现在不多。
临音点了点头,“想要遏制住他并不难,但是边瓒,你能够给我什么呢?”
无论对于哪个皇帝来说,边瓒上位都比边栩要好,边瓒更弱,而且等到边瓒以后娶了公主,西南的权柄可以一步一步收归。
虽说西南还有南越,但是这些年南越一年不如一年,他们不像是西戎一样凶残已久,不像东夷远在海上飘渺。
南越这些年已经不行了,至少如今和南越比起来,在朝廷的眼中,即将坐大的边栩更值得被忌惮。
毕竟,边家被忌惮,不仅是因为他们家不是皇亲国戚,他们家算是前朝降将。
他身上又有前朝公主的血脉。
能不被忌惮才怪。
“你想要什么呢?”既然是做交易,那么一切都是明码标价。
他知道临音有野心,但是并不知道临音想要做什么,又打算做到哪一步。
毕竟,临音虽是皇亲国戚,但是究其根本,不过是公主之女而已。
她想要如她的母亲一样伸手到朝堂,在朝堂上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几乎是不可能。
衡阳长公主难得,并且难以复刻。衡阳长公主能有今天,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所以他很好奇,临音想要站在朝堂,会用一种怎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