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此刻乖乖巧巧的模样,偏又生得媚,极致的反差,贺淮宴低头吻她的唇瓣,“要不要先满足我,再满足胃”
南婠没好气的说:“我饿,没力气运动!”
贺淮宴唇角的笑意加深,嗓音低沉性感,“那晚上吃多点才有力气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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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宴宰鱼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南婠在旁边处理别的食材,蹙着眉看他,“你要是不会杀鱼我们就吃别的菜算了”
贺淮宴嘴上逞强,“有我办不成的事?”
半晌后,南婠感觉脸一凉,摘了手套一摸,黏黏稠稠的,眸子微瞪,“贺淮宴!鱼的血溅到我脸上了”
她垂眸看了下身上的居家服,也被溅到了不少,懊恼就不该让贺淮宴这个小白进厨房。
贺淮宴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忍俊不禁,摘下手套转身抽出几张纸替她轻轻擦脸,“擦不干净了,你快去洗澡吧”
南婠黑着脸离开了厨房,贺淮宴随即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你现在……”
四十分钟后,南婠从主卧出来,她洗澡的时候顺带洗了头,磨蹭了一些时间。-零·点\墈?书* `追^蕞*歆?璋+结/
客厅餐桌上有三四道热腾腾的菜,她走近一看,蛤蜊蒸蛋,橄榄鲍鱼汤,蒜蓉西蓝花,还有一道红烧鱼。
心想看样子她下单买的食材都煮好了,可没理由贺淮宴这个厨房新手花半小时左右的时间就做好了。
南婠抬眸盯着贺淮宴,噗嗤一笑,这粉色卡通的围裙在他身上,违和感太重,“你这菜,是叫人送来的吧?”
贺淮宴慢条斯理的取下围裙,拉开餐椅,拿着纸巾擦拭手指,反问道:“怎么就不能是我做的?”
南婠嘀咕道:“不是我不信任你,但……这,其他菜就不说了,这鱼比我买的那条明显大多了”
贺淮宴脱口而出,“热胀冷缩”
南婠心说:好一个热胀冷缩。
倏地门铃响起,南婠纳闷谁这个时候会来,她开了门,见徐助微笑着颔首。
徐助道:“南小姐,这是我忘记送的饭后水果拼盘”
南婠侧身,“刚才那些菜,是贺淮宴让你送来的?”
徐助如实点点头。`1′4~k¢a·n¨s~h!u!.,n+e!t·
南婠笑着接过徐助手里的水果拼盘,门重新关上,她望着男人那张脸的表情是一言难尽的尴尬,但笑不语。
南婠重新落座,唇角勾着的弧度抑制不住的变大,扫了那几道菜一眼,“不是你做的我才放心吃”
她可不想当试菜小白鼠,万一食物中毒。
也许男人就是天生有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贺淮宴记着南婠以前去季琛家里吃饭的事,虽然事后他了解到,原来那天是季琛打算亲自下厨请南婠吃饭,她只是和季琛一起去超市买个食材。
尽管那会儿南婠没去成,还给自己做了一桌海鲜,但他想女人能夸他一次,可他又不懂做菜,才让徐助紧急从饭店送来这几道菜充数。
贺淮宴不置可否,挑挑眉,目光幽深盯着她,“如果是我做的你有什么不放心,要中毒也是我和你一起中毒”
南婠笑着眨了眨眼,“吃饭吧,贺大厨”
……
收拾好餐桌上的残余,南婠看躺在沙发上醉醺醺的男人,吃饭那会儿贺淮宴独自开了一瓶红酒,猛地喝了不少。
她就陪了他一杯,那一瓶基本都是贺淮宴一个人喝完了。
南婠往他跟前凑了凑,萦绕着一股浓浓的酒气,“不是真醉了吧?”
她还真没有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正欲拿出手机偷拍两张,手臂忽地被男人拽得紧紧的,她顺势跌坐下来。
贺淮宴躺着把头枕在南婠双腿上,目光黏腻迷离,锁着她,像黏人的小狗,她就是主人。
“婠婠”
“嗯”
“一直待在我身边,好吗?”
南婠白皙的手指攥着沙发布,垂眸与他对视,“我现在不就在你身边”
贺淮宴微微仰头,声音发闷,“那你完成事情后,还走吗?”
其实他心底一直知道南婠会离开,她现如今的确是有那么点喜欢上他,但他害怕这一切所做的努力都如水中捞月。
果然无论男女,喝醉酒后都会性格变得有前后反差,南婠觉得贺淮宴现在像极了品种是雪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