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龙诘问:“你什么意思?”
“看你怎么理解了。”江望笙伸着懒腰,“还有靠背,这椅子真不错,可惜......”
“少废话。”
黄梦觉稍稍整理思路,问:“你昨日和温承枫起了冲突?”
“算是吧。”
“具体说说。”
“我的那个护卫说我和他是同一号人物,我肯定要辩解啊,大丈夫岂能受此等屈辱?”江望笙大义凛然,拍案而起。
黄梦觉重重咳嗽了一下。
“温承枫嫌弃我们是粗鄙人,处处挑衅,还打人,他先动的手啊。但他们太废,打不过。我就让人把他扔出去了。”
贺成龙注视着望笙的衣衫,阴阳怪气:“兵部侍郎之子,居然会被人认成粗鄙之人?”
“我去那里,肯定要隐瞒身份呀,况且我不喜欢穿华丽的服饰,他就那样想喽。”
黄梦觉问:“然后呢?”
“他刚刚被扶进来,师明月姑娘说请公子上楼,他以为是找他的,就屁颠屁颠地上去了,然后我就没见过他了。后来才知道,她叫的是我。”
江望笙渐渐露出得意之色。
“所以你就上去了?”
“对。”
“那你和师明月是什么关系?她出逃是否告诉了你。”
江望笙叹了口气,“只有一夜,甚为可惜。她出逃肯定不会告诉我啊。”
贺成龙忍不住感慨了一下。
黄梦觉骂道:“下流!”
“此言何解?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何来下流之说?只是,此间蚀骨销魂的滋味,恐怕黄组长终生难以知晓了。”
黄梦觉“嗯?”了一声。
江望笙拿起茶杯,悠悠道:“一马平川,双兔傍地,安能辨你是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