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舒展身躯,清气中暗含少女体香,别有一番风味。
“公子,请。”师明月亲手奉茶,媚眼如丝。
江望笙接过茶杯,师明月的手顺势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几乎吊在他的身上。
望笙抿茶,赞不绝口。
“公子如此,可是害羞了?”师明月在江望笙的耳畔呢喃,温热的香气在望笙的脖子处流淌。
雨晴眼波如水,可谓我见犹怜,“是奴家泡的茶不好喝吗?”
“怎么这样说呢?”江望笙刮了一下雨晴的鼻子,托着她的下巴,欣赏她的风情万种。
随后,江望笙将杯中之茶一饮而尽。
二女同时露出了狡黠的神色。
江望笙在二女身上揩油,她们只能任人玩弄,持续了一刻钟。
雨晴和师明月对望。
咋回事?毒药过期了?
师明月伸手握住另一只茶杯,正欲品茶,江望笙直接抓住了她的玉手,“姑娘,你们朝天宫一共有多少花魁?”
师明月嫣然一笑,“公子是想尽数拿下?”
“真有此意,不知一夜,可能完成?”
师明月抱住他,“那公子可是自不量力了。”
“你在小瞧我?”江望笙直接按住师明月,将她压在身下。
“公子,莫要着急!”雨晴焦急道。
“是啊,在这长椅上,难免会不尽兴。”师明月为雨晴打圆场。
“我懂,移步,移步。”
江望笙起身。
师明月摸向自己的长袖,拿出一根银针,起手式成,弹出。
“咻”
江望笙弯腰,拿起一包茶,问:“这茶水清香四溢,不知是什么?我回头也买些入府。”
“百年大红袍,产自南唐。”雨晴忙道,随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墙上的银针。
江望笙叹了口气。
师明月一边取针,一边含笑问:“公子为何叹息?”
“大红袍固然好,可少了这美人亲泡,自然是少了些味道。”
江望笙背过身。
师明月再度出针。
江望笙再度弯腰,搂住了雨晴。
雨晴张皇无措,师明月给了一个眼神,让她按兵不动。
江望笙把诱人的雨晴扔在床上,回身握住了师明月不乖的双手,将她按在墙上。
师明月挤出一抹笑容,“公子如此急切吗?”
“当然急啊,一个诱人的苹果,一个高贵的葡萄,我正值血气之年,怎么忍?”
江望笙的手指划过她柔顺长发。
师明月柳眉紧蹙,腹诽:“他的内力怎么这么强,我居然挣脱不了。”
雨晴的手悄悄靠近玉枕,缓缓抽出一把短剑,眼神变得凶戾,饶是师明月怎么以眼神制止,都奈何不了。
“啪”
江望笙让师明月面朝墙壁背对着他,单手掣制,另一只手抓住了雨晴的手,制住短剑。
彻底撕破脸皮,再无保留,雨晴接连十几招,拳脚剑腿交加,望笙巍然不动,单手制之。
翻手一掌,内力澎湃,将其打在墙上。
江望笙把师明月扔在床上,问:“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二女相视一眼,其中尽是无奈。
“不说?不说我也能猜到。”望笙的手按在了师明月背部,逐渐下移。
师明月无助地闭上双眼。
“北离有一女子,九品武功,内力超绝,以短剑之术和飞针之道跻身于群英榜,是你们师父吧。”
两女身子一颤,惊恐地望着眼前的青年。
江望笙一边享受着手上的柔软与温热,一边道:“北离刺客暗藏天望城,你觉得你们的下场是什么?”
“虽说全面开战,西楚打不过北离,但弄死你们两个还是易如反掌。”
江望笙夺过短剑,在她们的脸上轻轻划过,“凌迟三千刀,你们说会是怎么个滋味?”
“休要危言耸听!陈邦舟丞相在十几年前就取消了西楚的极刑,唯一的死刑便是服毒,你难道不知道吗?”雨晴叫嚣。
“那是对我们西楚自己人,两个北离绝色女子,双手缚住,丢入军营,一日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江望笙在她们的耳畔低语。
“龌龊!卑鄙!你不得好死!”雨晴呐喊。
“北离九品武者的两个亲传弟子变成残花败柳,在阵前凌迟祭旗,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