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一专业课老师起的称号,说的就是她吹毛求疵、把学生不当人地往死里折腾。
菲欧娜默然,显然也是想起来某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他们真的很般配,白穗辞一边吃一边想。
在异国的日子里,盛境渊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比她了解他得多,跟他上一样的课,受同一个老师的折磨,做一样的作业,知道他的情绪好不好,身边又有谁……而这些,都是她无法插足、也不想插足的过去。
原来在她为了孩子而痛苦难言的那段时间里,对他而言,那只是再正常平静不过的日子。
白穗辞站起身说:“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可能是因为刚刚也被菲欧娜劝着喝了几杯红酒。
到洗手间,白穗辞洗了把脸,水珠顺着皮肤往下流淌,她发了会儿呆,又从包里拿出口红,对着镜子补妆。
身后的门一响,有人推门进来,还把门关上上了锁。
随后响起来的却不是高跟鞋的声音,更像是男士的皮鞋敲击在地面的声响。
白穗辞心下一颤,被许澳追上的恐惧又蔓延上来。
她猛地回过身,后腰抵上洗漱台,包包里的化妆品被她一碰,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盛境渊扬眉,伸手捉住她的下巴抬起,问:“这么怕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