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需啊!”徐子义道。
“老夫人康健的很。”应皇子笑道,“老夫人常说家有千件事,先从紧处来。我们有吃有喝便可,应弘那里却是大事,耽误不得。徐大哥不必再推辞。”
“这,这让徐某如何能忍心!……”徐子义捶腿道。“再没人比徐某更清楚皇子这一路的艰险,皇子皇妃却能不计前嫌,仍竭尽全力……”
“我们这都是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谁也没注意大麻花什么时候离开了,这时也拿着几张银票回来递给徐子义,“要是那个狗屁儿皇帝,我一文钱也不会给他!”
“这是……”徐子义看着银票问。
“这也是皇子皇妃的。”大麻花道,“皇妃都把那点家当都拿出来了,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这是大麻花成亲时,皇子和皇妃给准备的彩礼。”撒子给徐子义解释道。
“这,这这……”徐子义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大哥不必如此。”应皇子道,“大哥和应弘身系重任,我等这只是些身外之物,不足为道。”
撒子重又把银票合计了一遍,共计有两万一千两。都交给了徐子义。
围墙盖起的时候,地里的玉米也成熟的差不多了。徐子义着急着赶回山北,领着人抓紧时间把几亩玉米都收割回来,便辞别而去。应皇子和撒子他们直送出了好远,才怅然的回来。应皇子多想跟着徐子义而去呀!出发,启程,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令人心动的,更何况是去跟三皇子会合。从此餐风露宿,金戈铁马,那才是一个男人应该过的生活。可他却只能是慢慢牵着马,回到那一片弹丸之地,去过上有老下有小的安稳日子。
皇妃看出应皇子心情低落,故意问道:“怎么?银子给出去了又舍不得了?那要不要让撒子骑快马追上去要回来?”
应皇子被她说的不由一笑。说道:“倒是你,怎舍得将手里的那点银子都拿出来?”
“我不拿能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你愁眉苦脸的在那里纠结吧?”皇妃道。“老夫人说我专做为难自己的事,我看你才是这样!又想帮三皇子,又要顾及我。什么时候才能活的轻松一点呢?那些银票放在我这里也没地方花,给了就给了,有什么可纠结的!”
“”
“这是看在三皇子”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