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嘴,心满意足的吁口气。说道:“大饥不大食,大渴不大饮。今日这一顿吃喝,足以让我减寿半年。罢了。减寿总比饿死强。若非看见这里有炊烟,只怕我再连一步也走不动了。”
“你可是专为寻皇子而来?”徐子义看着张明儿问道。
“也是,也不是。”张明儿道,“是有人要找皇子,我只管给人带路。”
“谁?!”又是几个声音一起问道。
“这个……,只怕不用我说几位也能明白。”张明儿油腔滑调的卖着关子。
“可是官兵?”大麻花沉不住气问道。
一听是官兵,小麻花拔腿就要出门。每天让他去后山观望,进来这么大一个活人,他竟然没看到。再要是让官兵来了,岂不是大家都被他害了?
“小麻花。”皇妃喊住了小麻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明儿要真是给官兵带路,那这会儿谁出去也不管用了。她也不追问,只是静静的看着张明儿,等着他自己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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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儿赞许的一笑,撩开眼前跟麻团一样的头发,说道:“的确是官兵。今年一开春,镇上就来了大批的官兵,我们平头百姓吃闲饭不管闲事,只当是正常防务调动,因而也未在意。是康俊生一日遣人来找我。自钦差走后,康俊生倒是时不时找我前去喝酒闲谈。我也没有多想。谁知去了以后才知道,原来是朝廷听说他利用军饷开垦了千亩荒田。便让他给官兵筹措粮草。康俊生去哪里找这些粮草,一时着了慌,找我前去是商量对策。我一听筹措粮草,还以为是有战事,细问之下,才知是要出关。大批官兵从集镇出关,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要知西出集镇,内无人烟,外无交界,官兵从此出关去往何地?可康俊生支支吾吾不肯多讲。”
“那官兵会不会是出关去山北?”皇妃记着徐子义他们说的绕回集镇后面去往山北,问道。
张明儿一笑,“若是去山北,何不从朝歌直接经塔图尔镇出关?绕道集镇岂不是走包头绕石拐。”
“那你们不是说……”皇妃还要多问,被应皇子打断说道:“冰儿,还是先听张兄把话讲完。”
“冰儿?”张明儿小声说道,“原来你叫做冰儿?”
“张明儿!”应皇子一听张明儿敢叫皇妃的名字,登时脸一沉说道,“有话便讲,若是无话,还请哪来哪去。”
“皇子哪来这大的脾气。”张明儿嬉笑道,“便不是他乡遇故知,也该看在我今日是独自前来,未带官兵,该客气些。”
“我等既落到这步田地,早讲生死置之度外。”应皇子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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