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傻子，我太傻了，我居然相信了你，呵呵……

为了你，我放弃了自己身为魂兽的身份，为了你，我放弃了仇恨，为了你，我甚至想要好好做人，可这一切……都是假的啊！假的！”

“对啊，假的。”顾北栀神色闪过一丝恍惚，淡淡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罢了，罢了……”

真要到尽头时，小舞反而不怒了，也不恨了。

这一刻，她的内心出奇的平静，就像是当年在星罗大森林生活时一般。

“顾，顾老师……”

“嗯？”顾北栀柳眉一挑。

“我，我应该还可以这么叫你吧……”小舞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仿佛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你，你……我们认识十一年了，你，你心里真的没有过我吗？”

闻声，顾北栀眼眸一眯，没有回答。

见此，小舞直觉大脑彻底晕厥，但她还是要问。

她必须得到那个答案，不然，她死不瞑目。

“真的没有吗……哪怕，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间呢？”

这一次，顾北栀没有犹豫，直接冷声回答：“没有，从来没有。”

小舞的双眼还是闭上了，这个答案并不是她所渴望的，但是，却是她想见的。

而见到对方终于闭眼，顾北栀重重叹出一口气。

其实她自己不知道的是，就在小舞闭眼的前一秒，她眼中闪过一瞬晶莹。

就那么一瞬。

她自己没看见，但小舞看见了。

或许，这就是属于小舞最后的执着吧。

“宿主，是不是心软了？”妈妈桑问道。

“没有。”顾北栀冷声道。

如今眼看着即将功成圆满，她可不能动妇人之仁。

无论日后的现实有多残酷，她都要走下去。

这就是属于她的道。

吸收了小舞的魂环与魂骨后，顾北栀实力大增，等级达到惊人的七十五级。

同时，道之一途，再次悄然进步。

……

大战即将开始，然而偶然的一次意外，令顾北栀遇见了来到斗罗大陆后的最大困难。

那就是自己给水冰儿的信，不小心被火舞给看见了。

然后在火舞的调查下，宁荣荣、胡列娜、千仞雪、比比东等女，都知道了此事。

大型修罗场降临！

最终，顾北栀被这些女人逼至一处悬崖，面临着众人的苦苦询问，顾北栀再次遮不住了。

最先开口的是千仞雪，她眼眸含泪地看着这个金发女人，“北栀，一直以来，你真的是在骗我吗？”

“北栀，只要你解释，我一定相信你。”火舞说道。

水冰儿，“北栀姐姐，还记得我说过认识你很久了吗？”

宁荣荣哭的最为伤心，她感觉自己整颗心都碎了，“老，老师……这就是……这就是你一直拒绝荣荣的原因吗？”

胡列娜则双眸无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冷静的是比比东，因为她知晓黑暗顾北栀的存在，所以她大概可以理解对方。

但理解不代表接受，她今日不是来逼宫的，她只是想带顾北栀走。

对，她会给顾北栀寻一块远离是非的地方，然后待她办完大事，两个人就可以一直陪着对方。

然后顾北栀的反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她压根就没打算在这些人当中选一个。

既然事情败露，那索性就再玩把大的。

她先是做出一副心智受损、心神大乱的模样，堕落，暴躁，杀气等气息不断自她体内涌出。

而千仞雪与比比东见到她这个状态，都急了。

因为这乃是堕落的征兆啊。

“不要！”千仞雪下意识大喊一声。

教皇则直接冲上前去，同时还发出一声爆喝：“北栀，停下！”

然而一切都晚了。

顾北栀彻底堕落，化作了影子北栀的模样。

看着此般模样的顾北栀，教皇等人是觉得陌生，却又那么熟悉。

顾北栀什么也没说，只是对着大家微微一笑。

而后，抬掌就对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咔！”

“嘭！”

顾北栀最终倒下了，正如她当初来到斗罗大陆之时，是这么爬起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