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但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吓得草木皆兵了。他就把车停在路对面，一直等着，也不敢睡，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天亮的时候，他嗓子干涩，眼睛也干涩，忽然想到，最近几天他早上去见蒋韶南，蒋韶南的样子就像自己这样，看着像一晚上一晚上的睡不着。

他看到蔚铭的车出来，又跟着人家，看到蔚铭一路开到夏婷的公司，他才松了口气。

回家洗澡换衣服，他们今天签约，他换了身体面衣服才去见蒋韶南。

今天这个签约仪式很隆重，夏婷对面那栋楼到底该不该买，她一直不和蒋韶南沟通，蒋韶南在夏婷离开的第二天早上说，“还是先把那个楼买了吧。”

他们如果买了那栋楼，那么蒋韶南追着夏婷转这个名头肯定是躲不过了。

到了蒋韶南那里，蒋韶南还没有换衣服，这么大的签约，一般蒋韶南还是蛮重视的。

peter拿着蒋韶南的西装出来，提醒说，“那边记者今天会到很多，不能迟到。这是咱们投资本市的第一个大型签约。”

小贾说，“昨晚蔚铭呆了一下下就出来了。手里还提着外卖。”

“你去夏婷的公司，现在就去。”蒋韶南对他说，“和夏婷说我们要买对面那栋楼，今天签约。”

小贾心上一喜，蒋韶南这个人，从不对任何人解释，肯让他去，这句吩咐的背后，就是让他给夏婷透露一下那件他们一直在筹谋的事情。

按照蒋韶南的习惯，事情没有成不说。

这是要为了夏婷破例!

看来昨晚没有睡，想了一夜的不止自己一个。

他欢欢喜喜就去了，这事他一定能办漂亮!心里又美滋滋地想到，他只是一个小助理，夏婷就算不想见他也不会自己开直升飞机逃走的。

他按照他们两个公司之间一贯送花的标准，买了一束白色的玫瑰。佯装帮着自己老板去送花。

到了那边儿，夏婷整个公司都喜气洋洋。好像他们夏总坐镇，就像财神爷在这一边，大家气色都好的不得了。

他直奔夏婷所在的总裁区域，小秘书在门口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