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呀!
周津延抬起眼,瞥见她眉眼舒展,满足的神色,心脏微软。′如~雯_徃^ /首¢发?
等幼安从水里出来,裹着周津延的狐皮披风躺在他腿上烘头发时,已经昏昏欲睡。
冬日午后的日光罩在窗边的软塌上,周津延半搂着幼安,冷漠的眸子变得格外温柔,指尖轻抚她的面颊:“睡吧。”
幼安侧头,抱着他的腰,小脑袋拱一拱,蜷缩在他身边,安心的入睡,便是天塌了也与她无关,因为她知道有周津延在。
一直到傍晚,幼安才和周津延出去,长襄候夫妇大概也没有预料到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正不安的和他们道歉。
周津延心里还是不爽的,剐了一眼孟春,对着长襄候夫妇也是一脸冷肃。
幼安偷偷地摇摇他的手,这件事本就是个意外,谁都不知道柿子会掉下来啊!
她笑眯眯地对着长襄候夫人陈氏说:“柿子好甜啊!”
“妾身已经让农妇们将柿子都采摘下来了,等会儿夫人定要带些回去。”陈氏忙道。
“好啊!我就不同你客气了。~微*趣¢晓!税*蛧′ _首,发+”幼安点点头。
陈氏见她没生气,心里很是松了一口气。
悄悄的打量幼安,她与周津延新婚不到一年,听说身体不好,陈氏想许是也因为如此才甚少参加京城各府的宴会。
不过她便是去了,身边也总跟着带刀的番子,她们这些夫人们想过去搭话也不敢贸然行动,深怕不小心惹她不快,遭到周津延打击报复,平日里都不敢多瞧一眼。
这会儿细细观察,她虽瞧着气色不大好,但这副妩媚娇艳的容貌便是在整个京城都是难得的,半日相处,倒有些摸到她的性子,天真单纯。
也难怪会拿下周津延这样的人物了。
不过……
陈氏总觉得她有些眼熟,和宫里的那位去世的容太妃长得很像,但转头一想,她们是亲姐妹,怎么会不像!
后来长襄候听陈氏说起这个,琢磨了一番,想起那年朝中的传闻,当时说是周津延还是宦官时,身边养了个小宦官,长得与兵部的纪大人有些相像。
长襄候叫醒陈氏,问她幼安的来历。.k!a~n`s\h`u+g,u?a?n′._c!o?m¨
陈氏只说她是纪家养在乡下养病的三女儿,长襄候只觉得太巧了,细细思绪,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时日久了,幼安在京中又不是不出门,往年常在宫中行走的外命妇们也能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但即便联想到了一处,也只能深埋心底,不敢显露半分。
这便成了一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大家心知肚明,却有不敢拿到明面上讲的风流□□。
许多年以后,提起晋国公周度,与他相伴的总有他与他夫人纪氏的离经叛道的不伦爱情故事。
当然他活着的时候,流言蜚语也是不少的。
最近京城最火热的话题便是周津延的夫人怀孕了。
百姓们或许不知,但京城这么些个达官贵人可知道周津延即使改名了,他也是个宦官。
幼安怀孕的时候,是她与周津延成亲的第五个年头,这时她二十一岁,周津延三十岁。
纪忱听了熹园侍仆来报喜的消息,一口茶喷了出来,坐在圈椅上,好半响都没能回神。
从小稳重的人,难得失了态,急忙忙唤人套马车去熹园。
幼安穿着春衫,撑着面颊,看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的纪忱:“哥哥!你晃得我头都晕了!”
纪忱闻言,停下脚步,抚了一下手掌,在她面前坐下:“他知道了吗?”
幼安精心调理了好些年的身体,如今气色正好,小脸红扑扑的,害羞地点点头:“这当然啦!他很欢喜的。”
“是吗?”纪忱抿了抿唇。
幼安很认真地点头,周津延初初得知喜讯时,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淡定自若,甚至还有些不在意。
但她半夜醒来想去净房,却发现周津延坐在她身边,无声无息地看着她小腹,月色中他的眸光都十分轻柔。
纪忱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不过幼安是自己亲妹,他肯定是要向着她的,只要周津延没有意见……
他们怎么高兴,便怎么来吧。
不过他没有料到周津延占有欲这么强的性子,会为了幼安做到这一步。
今儿修沐,周津延也在家,从前院过来,这几年他与纪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