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装醉,只需要在人前装一装就好了,回了休息室没人看见了何必还要装?难道说赵无非醉酒,其实另有蹊跷?
赵富眼珠子滴溜转着,回头对站在远处的人一招手,就要带着人离开,他丝毫不想再被君瑶询问了。`我+地^书¢城+ ¨蕪/错`内·容*
眼看着他想拔腿就跑,君瑶迈步拦住他:“最后一个问题!”将琉璃瓶收好,又拿出那枚玉石,“这可是你家少爷的遗物?”
赵富心头叫苦,飞快瞥了那玉石一眼,立刻摇头否认:“不是,这玉石虽还算不错,但太小了,且雕工不好。我家少爷从不用这种廉价之物。”
“这玉石很廉价?”君瑶反问。
赵富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又不敢表露太明显,说道:“这种玉石,河安的贵公子们几乎从来不用的。”拿出去也不好意思。他又低声说:“公子自小养尊处优,用的都是精品,大都独一无二,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蜀锦所制。那可是皇家才能用上的东西。”
“那盏祭河花灯,当真是赵公子亲自设计绘制?”君瑶问。
“当然是!”赵富毫不犹豫地说,“除了我家公子,还会有谁?”
赵富是赵无非的贴身侍从,下意识维护赵无非是情理之中的事。·0+0¢暁_税-枉- _已_发-布_醉,歆-蟑.结~君瑶沉了脸色:“你再好好想想。”
赵富嗫嚅着,欲言又止。
她忽而想起赵富先前在县衙时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又追问:“赵公子明明在出云苑租有房间长期居住,为何要临时选择里雅居不远的休息室?”
赵富面色一黑,向君瑶拱手,带着哀求说道:“大人,您就别为难我了,这事我也不好说,否则我会没命的。”
如赵富这般的人,更在乎自己的小命和身家钱财,哪里会在乎杀害自家主人的凶手是谁?
君瑶软硬兼施,赵富依旧闭口不言,最后还急了,埋怨道:“大人,您说好只问最后一个问题的,您怎么能言而无信?您问的我当真不知,您叫我如何回答呢?”
说罢,他对着君瑶深深一鞠躬,拱手道:“我只是一个下人,若回去晚了,必然遭主人家责骂,大人体谅体谅我吧。”他也不起来,一侧身泥鳅一样溜走了,很快就没了人影。,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
明长昱慢悠悠地走出来,手里捻着一朵深红如丹的花,趁君瑶不注意,别在了她浅蓝色发带旁。她的头发细软乌黑,用发带束起,绑得不紧,发丝却根根服贴着,像初生的小猫绒毛一样松软。别上一朵深红色的花,当真纯澈里添了风情。
游廊悠长迂回,美人凭栏而立,簪花临水,别有风致。
君瑶一抬手就把花摘了下来,顺手把花扔开:“侯爷,花花草草长得好好的,你这是辣手摧花。”
“非也,”明长昱有些遗憾地看着她的发带,伸手轻轻执起缠在手指上,“我这是有花堪折直须折,折来疼爱怜惜的。”
他突然靠近,气息强烈地笼罩过来,君瑶下意识后退。
“别动,”他手下轻轻一拉,“发带松了。”
君瑶僵了僵,却任由他拉扯着发带快速退开,在头发松散之前,快速用手握住。
明长昱握着发带,无奈失笑,上前将她转了身,拢住她的头发,熟练地为她把头发束好。
君瑶一动不动,感受着他的指尖从发间穿过,轻触着头皮,极敏感又酥痒。就在她快忍受不住时,发带绑好了。她用手摸了摸,感觉还不错。
“侯爷,该走了,”她说道。
明长昱笑而不语,无声在她额头上打了个爆栗。
君瑶再次忍了,心头腹诽着。
作者有话要说: 双十一哒,大家剁手了吗?
第134章 桃花情债
快到人多的前院时,君瑶就与明长昱分开了。她穿过琴乐袅袅的大厅,偶尔听到一两句关于燕绮娘的传言。祭河仪式中,祭河花灯虽然沉没了,但燕绮娘的舞姿依旧令人折服,甚至让本就沉迷于她的男人神魂颠倒。否则一些风雅社的人,也不会特意写诗文来奉承她了。
这三言两语的闲碎之词,倒是提醒了君瑶,那本从若丹处得到的文集,也有可能是出自风雅社的。
思及至此,她就急着去找明长昱,哪知刚要出门,就被人拦住。她见拦住自己的是若丹的小姐妹,便侧身避开,谁知她往哪边走,这小姐妹就往哪边走,君瑶耐下心性,也不由动了几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