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边往下看去，看到任西顾正四处张望，叶嘉莹则安安静静地呆在他的身边，“照顾小孩子还真累。”

王子瑶也走了过去，“就是啊！像小莹多好，这种时候这么乖巧。”

说完，她看了叶皓铭一眼，走了出去。

叶嘉莹没兴趣陪任西顾疯，自己一个走上楼梯，刚巧碰到往下走的王子瑶，“子瑶姐，刚才西顾他……”

“我听到了，正要去找他，对了，你老爸在二楼的展览馆。”

叶嘉莹走进去，看到叶皓铭正靠着窗户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

“这里的照片，”叶嘉莹走到一张照片前，“全是老爸拍的吧，阿金有跟我说过，不过，就算它不说，我也能一眼看出来。”

叶皓铭有些无语，“女儿看出来也就算了，连子瑶也这么说，真是的，有这么容易看出来吗？”

“是啊。”叶嘉莹转头看过去，“老爸。”

“嗯？”

“你喜欢子瑶姐吧？”

“嗯。”叶皓铭沉默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敛起，“但是，我的家人只有你一个。以后这一点也永远不会改变，我……永远都会是阿雪的丈夫，不会改变。”

叶嘉莹听了低下头，心底莫名地感觉到悲哀，她低垂着眼眸，说:“你听我说，老爸，家人是会增加的。妈妈就算死去，她也还是我的家人，这一点不会改变，就算没住在一起，老爸也是我的家人！奶奶和爷爷也是一样……可是你那种说法，就好像从一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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