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霁之前给她定过十剂针都没用,但是今儿一结束,她倒是彻底安心了。+6!吆′看\书.枉/ ?已_发*布\嶵¨鑫·漳_结+
盛母虽然是她的长辈,但是盛母心态向来年轻,很能和她们玩到一起。今晚也是,就和往年一样,苏棠因和盛母坐在一块儿追了一晚上的剧,直到凌晨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各回各的房间。
苏棠因洗了个澡,刚走出来,就听见门口处的不自然声响,她一看过去,紧接着,门把手开始转动。
呵。
苏棠因冷笑一声,对这把戏见怪不怪,勾起唇往桌边走去。
果然,下一秒门打开,高大挺括的身影步入。
苏棠因理着头发,不经意间抛出妩媚风情,柔声道:“盛总,男女有别,这么晚了,你来人家的房间不好吧?孤男寡女的,不合适呀。”
盛霁捏起她的下巴吻下去,“有什么不合适,嗯?”
苏棠因推推他,“都好几年过去了,盛总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喜欢偷摸进人家的房间呀。”
盛霁唇角勾起。
是啊,都几年过去了,怎么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还是这么喜欢摸进她的房间。!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见他也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苏棠因弯弯唇,“嘶,盛总可真喜欢偷情。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好孩子,所以还是请盛总自个儿出去吧。”
盛霁挑眉,“是么,好孩子。”
他强势地堵住她的唇,将她往床上压。
感觉到了什么,苏棠因突然意识到这人不是只打算接个吻,她有些急了,“喂,这是在盛家哎,不能乱来……”
“弄完了我亲自处理,不让人知道。”他哄着她。
苏棠因指出一个关键点:“亲爱的,这里可没有……”她俯在他耳边道了三个字。
盛霁顿了下。
他过来的时候,原也没打算做什么,全是被她勾起的火气。他低叹一声,不甘又惩罚地咬了下她的唇。
原以为今夜的事情注定无法解决,再怎么样也只能浅尝辄止,不曾想,就在他准备收敛退开的时候,她突然勾住他的脖子重新拉过来,“没有就不用了。”
盛霁一时愕然,他一瞬间没太能理解她的意思,短促一顿。?x¨x*i.a,n?g*s+h¢u`..c+o?m\
苏棠因朝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盛总,要是人家怀了你的孩子,你可以让人家进你们家门吗?”
他眸色急剧地深下去,用力扣住她下巴,“你说什么,嗯?”
他听懂了她的意思。
但他还是需要确认一下。
她稍稍认真了几分:“我说──没有就不用了,怀上了就生?”
那一刻,苏棠因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勇士。
短短两天的时间,解决了三件大事,任是谁都要为她鼓个掌感慨一下的吧?
董事会、见家长、生孩子。每一件都是大事,但是她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敲定了。
而对她来说都是如此震撼,更别提是对盛霁。
就跟有两块陨石砸在了他的头上,砸得他恍惚,有点不太敢确认是真实的事情还是虚幻的梦境。
从前一直对这些事情避而不谈的人,一直退避,甚至一度还想要放弃的人,没想到这两日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先是跟他说结婚,再是愿意跟他见家长,现在又愿意与他生子。
他遽然地闭了下眼,竟是有些不大敢信。
在得到她准确的答案后,他仍没有立时就急于去做些什么,而是再次与她问道:“糖糖,认真的么?”
她点点头,声音颇有几分利落洒脱:“当然。我苏棠因说的话,什么时候是放屁。”
“以前是因为有阻碍。现在阻碍一清,那结婚生子,就提上日程,倒也不早不迟。既然要做,就一口气都做完了,怎么样?”她歪头问着他的意见。视线下移一瞧,又觉感慨,这人可真不愧是能做大事的人,明明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能冷静下来去听去分析去思考,愣是能忍住按兵不动。她又觉得好笑,古板的家伙,这么认真地一板一眼做什么,刚才偷摸跑她房间的时候也没见他有多规矩呀。
见他还不说话,她握住他的手,“你在想什么?”
盛霁压了压胸膛里翻涌的浪潮,低眸与她对视,哑声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
他啄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