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始终都没发出声音来。
俄顷,她缓缓说:“谢谢。”这两个字应该说的字一说出口,赵菀玉不知为何,心脏像是被砍了一刀,疼的她要蹲在地上,想大哭一场。
心里像是被重拳狠狠打了一拳头,刘徵身形摇晃了几下,最后他咬破了舌尖,血腥气在口腔蔓延开,刘徵大步往前走去。
不多时,他就到了侍卫们所在之地,他没看赵锡林和月见一眼,翻身上马,一拉马缰,然后猛地向来时的方向奔去,侍卫见状,也跟着离开了。
刘徵和月见赶紧往赵菀玉消失的方向跑去,一看见人,赵锡林心里的千言万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声音变得极其温柔,“菀菀。”
赵菀玉双手抱膝,缓缓抬起头,看见是赵锡林和月见,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没事,我们可以安心离开齐国了。”
“那我们回去歇息吧。”赵锡林蹲在她身边,轻声说。
赵菀玉嗯了一声,试图站起来,但好几下都没有站起来,她似乎急哭了,“我起不来。”
“小姐,我扶你。”月见赶紧伸出手去搀扶她,赵锡林则站在赵菀玉的另一边搀扶她。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回了火堆旁,月见把挂在树枝上的薄毯取下,重新盖在赵菀玉的身上,柔声说:“小姐,你睡吧。”
赵菀玉闻言,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赵菀玉闭上双眸后,月见和赵锡林对视了一眼,神色都极其复杂。
第二日天亮之后,赵锡林就把火堆里的火烧的旺了些,又拿了铁炉子和白米熬粥,赵菀玉一睁开双凝,赵锡林就关心道:“妹妹,你醒了,我熬了粥。”锅里的白粥咕噜咕噜,正冒着香气,月见舀了一碗,微微晾凉后,递给赵菀玉,“小姐,你喝点粥吧。”
赵菀玉喝过粥,又去不远处的河流旁洗漱了一番,三人上马车,继续往北赶路。
车辕处和车厢之间的车门没有关闭,“菀菀,等我们去了西域,就能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了,而且哥哥现在的武功很好,还有易容的本事,我们一定能过的很好的。”
赵菀玉坐在厢凳里,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赵锡林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还有啊,听说西域有很多中原没有的食物器具,一定很有意思,到时候……”
“哥哥……”话说到这儿,赵菀玉的声音忽地响起。
赵锡林回过头,朝车厢里看了眼,“嗯?”
赵菀玉双手紧紧绞着襦裙,俄顷后她猛地抬起头,“我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