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也难得见你如此。是遇到什
么人了吗?”“没有。”唐时蕴摇头,“只是一直找不到王息,有些丧气罢了。”他又和唐老夫人说了些话,过了一会儿才退了出去。等到他离开,唐老夫人沉默了片刻,叫道,“来人。”一个长相普通但步伐很稳的仆人走了进来。“老夫人?”“大少爷刚才见着了什么人?”“老夫人,刚才隽王和王妃从大门口经过,两位表小少爷爬墙跟他们说了些话,大少爷听到了,也出去说了几句。”“隽王?”唐老夫人眸光一闪,“听说隽王性子清冷淡漠,他怎么会跟两个孩子说上话?”“不知。”“去查清楚。还有,隽王妃就是最近柘城名声很响亮的傅大夫吧?”唐老夫人又问。“是的。”“之前时蕴手受伤了,就是去找她治的。”唐老夫人若有所思,“好好打听一下大少爷跟傅大夫都说过什么。”那边,傅昭宁靠在萧澜渊怀里,半晌没有听到他开口。“怎么了?想什么呢?”她主动问。该不会这个时候还在吃醋吧?对她的信任就这么少?“唐时蕴——”果然,萧澜渊缓缓地说出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