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来做,这些灾民就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他们是外来的,不敢跟本地的百姓争。傅昭宁明白了。看来要管理这么多灾民是真的不容易,劳心劳力。她今天出来,听从了傅晋琛的建议,头上包着布巾,脸上也用布蒙了起来。不然像她这么一张脸一露面,只怕就会引起不小的动静。不止是她,傅晋琛和小月也都这么蒙着。算是戴口罩吧,这也是相对安全一些的。傅昭宁去粥棚那里看了一眼,探头看向锅里,果然是稀得能够照人。这样算是粥水?“一人能分得一碗吗?”傅昭宁问。“就是一碗。”“那这肯定是不能顶饿。”“哎,没有办法啊。”的百姓来做,这些灾民就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他们是外来的,不敢跟本地的百姓争。傅昭宁明白了。看来要管理这么多灾民是真的不容易,劳心劳力。她今天出来,听从了傅晋琛的建议,头上包着布巾,脸上也用布蒙了起来。不然像她这么一张脸一露面,只怕就会引起不小的动静。不止是她,傅晋琛和小月也都这么蒙着。算是戴口罩吧,这也是相对安全一些的。傅昭宁去粥棚那里看了一眼,探头看向锅里,果然是稀得能够照人。这样算是粥水?“一人能分得一碗吗?”傅昭宁问。“就是一碗。”“那这肯定是不能顶饿。”“哎,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