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忍不住“啊？”了一声，而罗铎却又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另一边，程雅仙笑了一会之后便停了下来，神色复杂地又重复了一遍：“我本来可以做的更好的，可是......”

“可是你害怕你的那份力量，对不对，”柳晓君终于松开了程雅仙，带着温柔的笑容安慰道，“其实害怕一种未知的力量很正常，没有什么，不过你似乎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如果愿意说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保密的......”

程雅仙摇了摇头，然后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这份力量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甚至可能我出生的时候就一起有了，这份力量受我的意识和潜意识的操控，越强烈，出现的力量就越强，尤其是在我有危险的时候......”

程雅仙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但也许是之前的安慰起到了作用，也许是对自己另一个视界中那温暖的光的信任，也许是她确实渴望一场倾诉，有些东西已经憋了太久：“小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使用力量，波及到其他人，然后看成怪物，被人们议论，最后不得不搬家，为此，我只能尽量避免社交，因而也没什么朋友。

“但即使如此防范，我还是导致了一次比较严重的事件，而受害人，是我的爷爷......”